“昨天是我不對,害得你東西被搶了還受這麼重的傷,不報警能行嗎!”李梅到是還沒注意到這點,隻是愧疚的回了顏銘文一句。
等李梅打完電話注意到這一幕時,那些老頭老太太的話落在她耳中時就變成了“這兩人肯定是一對”“現在的年輕人啊,吵架就拿自己出氣”“這姑娘才多大年紀啊,怎麼就談起戀愛了,我孫女都比她大呢。”……。
聽到這些話,李梅象被毒蛇咬了一樣將腿猛地象後一縮,連退了幾步,小臉頓時就紅了。她很想對那些爺爺奶奶們說些什麼,但是不管怎麼樣,她就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警察的效率挺高的,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就開到了公園門口。
趁著周圍的人都將目光投象即將到來的警察時,顏銘文伸手對李梅喊了一句:“拉我起來一下。”
剛才的事雖然讓李梅覺得很尷尬,不過顏銘文的這個要求合情合理,李梅沒法拒絕,於是上前幾步,伸手想將顏銘文拉起來。
在自己的手剛和顏銘文握住的時候,李梅突然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拉扯得她重心不穩,跌倒在顏銘文懷裏。
李梅剛想掙紮著站起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別動,呆會我來和警察說,你聽著就行。這……這是你欠我的。”這句話還沒落音,顏銘文的右手已經搭上了李梅那柔軟的腰際。
不知道是顏銘文摟著李梅的腰讓她無法動彈,還是顏銘文最後那句話起到了作用,倒在顏銘文懷裏的李梅果然不再掙紮了,靜靜地伏在顏銘文那寬闊的胸膛上,象極了一個溫順的女朋友。
做這一切的時候,顏銘文的心裏也很緊張,不過他也是沒有辦法。處於他目前的情況,是絕對不能在警察局留下任何線索的。為了怕知道他情況的李梅亂說話,顏銘文隻有出此下策了。
感覺到懷中的女孩沒有反對的意思,顏銘文心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接著,他從草地上摸了一塊碎玻璃,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上劃了一道口子。
“誰是報案人?”警察在顏銘文附近停了下來,張口問道。
“我,我女朋友報的案,我是受害人。”顏銘文操著一口東北腔的普通話回答著。
“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找著了報案人,警察也開始詢問起來。
接下來的事顏銘文應付得相當完美,他說自己叫沈青華,沈陽人,暫時住在某某賓館,來明州見女朋友。因為昨天不小心和女朋友吵了一架,想不開後獨自跑到公園喝酒,接著被兩個四十來歲民工打扮的中年人給搶劫了,身上的傷是在和歹徒搏鬥時留下的。被搶劫的財物有一台聯想的筆記本電腦,一個MP3,錢包一個,現金若幹,身份證一張,銀行卡數張。
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後就把目光落在顏銘文懷裏的李梅身上。
李梅離開顏銘文的懷抱,好不容易站起身來,麵對警察的詢問,她卻紅著臉低著頭什麼都回答不出來,最後還是顏銘文打開她的包將裏麵的賓館工作證拿出來才勉強過關。
對於李梅這種情況,警察也沒有什麼辦法,證實了李梅的身份後,警察讓顏銘文和李梅去附近的派出所做個詳細的筆錄,順道立個案。
“警察先生,您看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去醫院呢?”顏銘文露出自己那被玻璃劃傷的大腿,微笑而有禮貌的回答道。
看到顏銘文腿上的傷,兩位警察也體現了他們通情達理的地方,留下一句讓顏銘文去完醫院就去附近的派出所報道的話就離開了。警察走後,那些圍觀的老頭老太太們看到沒熱鬧看了,也相繼離開。很快,附近就隻剩下顏銘文和李梅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