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風安安吃下了白蓮的毒藥不假,可誰又能想到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呢。秦炎派人跟蹤她也好,白蓮會對她出手也好。甚至是,最後那一刻讓白蓮把她的屍體弄出來逐水而飄的請求,她也知道她無法拒絕。
她風安安從來不是善類,即便是感情那般虛無縹緲的東西,她一樣可以拿來利用。隻要能達到想要的目的,其他的事情與她何幹?
隻是沒想到啊,用了穿越招數中最老套的一招,詐死出宮。切,所以狗血無處不在嘛。
而風安安臉上的斑早已不在,恢複了原本的容顏。秦月夜早就把能解毒的藥丸給她了,隻是她一直沒用而已。
想到秦月夜,風安安當真有幾分佩服。他的醫術不是作假的,她找他研製的藥也派上了用場。當然,她也是在賭,賭秦月夜的藥到底能不能解了白蓮下的毒。她很幸運,賭贏了不是麼。
如今,大景皇後風安安已死,眼前的人隻是公子風安安。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她並沒有打算躲躲藏藏的過一輩子。
馬車停下。風安安掀開簾子跳下去,深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娟扇搖搖,“這空氣到底新鮮。”趕車的男子過來,遞給她一壺水。風安安笑,帶了些揶揄,“冷冥,你何故一定要在臉上戴那麼一張玩意兒?你覺得自己很出名?”
冷冥依舊是酷酷的冰山,不過還是回了她的話。“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風安安挑眉。她又不是潛逃。她是死了好不好。現在都已經下葬了。湊上前去,瞬間摸上冷冥的臉,搖搖頭感歎道,“這手感差多了。”冷冥退了一步,有些防範的看著風安安。
風安安笑,“怎麼,害怕小爺在這荒郊野嶺強了你的清白?”當初救下他,她就知道這人不會允許自己欠別人的人情。這人的眼中有著絕對的驕傲,饒是在她和秦炎麵前也是不卑不亢的。
秦炎……想起這個名字風安安眼中的笑意更濃。
秦炎啊,再見麵時我會親自奪了你最在乎的東西呢。
目光再度移到冷冥身上,風安安撇撇唇,“你都願意跟本公子出來了,不早已經在心裏默認了是我的人麼?怎麼,現在後悔了?不怕,本公子讓你做攻。”冷冥咬咬牙,“你是女人,怎可如此不知檢點!”
風安安拉拉衣領,露出一片雪白隱隱約約。無辜的扇著風,把那敞口吹得更開。“冷冥,你脖子紅什麼?我不過熱了而已。”冷冥轉身,避開風安安的目光。風安安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戲謔著開口,“冷冥,我覺得你內火過高,應該去找個女人發泄發泄了。”說著手就欲去搭他的肩,冷冥像被鬼拍一樣瞬間消失在風安安的視線裏。
風安安大笑,笑夠了靠著馬車,懶洋洋的享受起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