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管娘親叫一聲母親,在這個時候他們都得跟自己一樣,為娘親披麻戴孝。
至於是否是真心,這個時候沒有人在乎,在乎的反而是你的表現。
更何況這是一個規矩森嚴的古代,更加注重禮儀這一點,可以這麼說。
別人說什麼咱們就跟著做什麼,一切都聽別人的安排。
在此期間完全像個木偶人,任人擺布,連聲怨言都不敢說。
好在時間不太長,也隻有短短的七天時間,要是時間再長點恐怕不是被擺布死,不是被餓死就是渴死,或者說有可能被尿給憋死。
實在是規矩太多,有時候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
反正讓自己這個擁有現代靈魂的人來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一個詞來形容,買就是每天‘暈頭轉向’的聽他們說。
可當事情一切都忙完了以後,哪怕再怎麼上心,生活還得照舊,還得為娘親守孝。
即便在最初的百日祭過後,也不能隨便到處亂逛。
也正是因為這樣,因為娘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她人想在此期間跟自己套近乎基本上不可能。
哪怕就是想在私下裏單獨接觸自己,也得有那個機會。
同時又再加上要跟著大伯母學掌家理事,很多人在聽說後,更是坐不住。
好多人想通過自己也得到這份虛榮,或者說是得到點實在的好處,那也得有機會才行。
其實最主要的是自己這邊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機會。
反觀在娘親去世後,別人的日子怎麼過不清楚,就知道自己的日子那是過的相當冷清。
又趁著身邊沒有人的時候,私下裏可待著機會,好好的數一數目前除了娘親的陪嫁之物外,最主要的就是錢財。
還別說,經過一番折騰後,總算是數明白有多少錢了。
先不說其他的的東西有多少,就說娘親第一次給自己的匣子裏,竟然在裏麵放著有三萬兩銀票。
加上後來處理的那些值錢的東西,共有十一萬三千五百兩銀票。
這遠遠超出娘親所有的陪嫁之物的總和了。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自己手裏竟然有這麼多錢。
也知道為什麼會在短時間之內,府裏的小姐,少爺們,見到自己會那麼親近,原來自己在他們眼裏就如同一個待宰的羔羊。
也是,自從娘親去世後,不光手裏有娘親的陪嫁,還有就是府中各位長輩時不時給的補貼。
哪怕就是在守孝期間,即便不能隨便進進出出,可在府裏總比跟外麵有些不一樣。
先不說要守孝,就是不守孝,想跟其他人見麵,都得提前預約對方是否有時間。
更何況自己還要守孝,那更不是說誰想見就能見的事。
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府裏長輩如果要見自己,隨便讓下人來說一聲,就不能躲在屋子裏,反而身為小輩必須到他們跟前去請示。
至於同輩,那就抱歉了,什麼也沒有為娘親守孝重要。
更別說,他們還帶有不一樣的目的。
好在長輩也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在娘親去世後沒多久,上到住在壽安堂的老夫人,下到渣爹都讓人過來看自己是否需要的東西,或者是否需要別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