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姐兒給舅母添麻煩了,多謝舅母為瑾姐兒操持。”
“瞧,瑾姐兒說的是什麼話,你雖姓趙,可說到底也是我秦家的孩子,怎能如此跟舅母見外呢?”
“可不是,你是妹妹唯一的孩子,跟自家孩子有何區別。
如果不是規矩在那裏,大舅舅早就想把你接回來住了。”
“這?”
聽到這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做怎樣的回答,好在站在一旁的外祖父出聲打斷眾人的話語,這不就聽到他老人家說。
“好了,好了,孩子都來了,趕緊的進府吧!
省著回頭讓人家看笑話!”
而“笑話”二字一出,還沒有搞明白這中間的事,就聽外祖母說。
“看就看唄!
我還怕他們看笑話!”
隨後又聽到二舅舅接著外祖母的話說。
“就是,爹,這麼多年來,他們看咱們家的笑話還少嗎?
再說了,他們難道就沒有笑話給咱們看?
您老何必在乎這麼多,大家夥不都一樣嗎?
真當他們多麼厲害一樣,其實都一樣,還是他們太自以為清高。”
不是,二舅舅這話又是何意?
怎麼聽著怪怪的呢?
還是說,有誰跟秦家不對付?
沒聽說呀?
別看自己不出府,可京城裏的一些事,多少也能知道一些,怎麼就沒有聽說秦府,有跟誰家鬧得特別難看的事,還是說自己終究太想當然了?
帶著一頭迷茫踏進了秦府,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走在一旁的五舅舅說。
“我的爹呀?
您以為誰都跟您一樣,什麼都在乎,什麼也都不在乎嗎?
話說要不是您的學識在這裏,就您這樣怎麼能擔任國子監祭酒這一職。
好在這個職務跟六部打交道的機會少,要不然,說不定就您這樣的性子,都不知道在背後被套了多少次麻袋。”
“你,你……為父乃朝廷命官,他們敢?”
“他們就是因為不敢,才一心想看咱們家的熱鬧,話說您的這個位置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可偏偏您還是從三品,別看在京城這個從三品不是什麼大官,可說到底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
又因為您老軟硬不吃,誰想巴結您,您都不搭理人的性子,但凡你要是跟誰較好一些,恐怕,恐怕現在咱們家都不知道是什麼光景。”
“可就是因為這樣大家夥都想跟咱爹交流,這不,咱爹才能交到很多朋友。”
“是沒錯,要不是他跟趙宗楊是朋友,能把妹妹嫁到趙家去,以至於妹妹她……”
剛聽到著,還想繼續聽下去,就被大舅舅一聲嗬斥嚇了一跳,並聽到他說。。
“行了,胡說什麼呢?
沒看到瑾姐兒在嗎?”
“哦!哦!
我,我,我就是一時嘴快,沒有別的意思。”
“你,我看你還是閉嘴吧!
都是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口無遮攔,也不知道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