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諾希頭昏昏沉沉,隻感覺到房間一陣震動,一絲絲唐心萍熟悉的聲音進入耳朵,緩緩聽到了唐心萍讓自己逃的話,在她想要起身探個究竟的時候,身體的骨骼卻如移位一般,鑽心的劇裂疼痛。
“老大,她在這。”突然,一個黑衣男子闖入言諾希所在的房間,對著另外幾個房間的兄弟說道。
唐心萍在聽到這話後,血液都凝固了起來。飛速的奔向言諾希所在房間,猛地從黑衣男子的身體旁穿過去,如母雞一般緊緊護著言諾希:“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看著床上一直皺眉睡的很是不安慰的言諾希,唐心萍急的掉下來淚來。
淚如珠子一般一滴滴圓潤的滴落,“求求你們,她身體不好,你們不要帶她走好不好哦。”早知,她就應該答應言家,讓他們帶走她,至少那樣,希兒的安全是足夠。言家雖然做得的白道生意,但生意做那麼大,怎麼可能清清白白,黑道,他們絕對有沾,那樣對諾希的安全是絕對有把握的啊。
可是如今,唐心萍後悔也沒用。她所要解決是的,是當務之急。
“她怎麼了?”粗狂男子眉頭微皺,看著床上被自己幾人這麼鬧都不醒的女子,滿臉蒼白的病態之色,實在讓人有些不忍。特別是那出水芙蓉的絕色自容,更讓幾個黑衣男子產生惻隱之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他們麵前的更是一個似乎病得很重的絕色女人,有不忍實屬正常。
“混這條道的,沒辦法……”粗狂男子的眼神明顯有些暗歎,眼角的一次嘲諷進入唐心萍的眼裏,讓唐心萍瞬間找到了一絲期盼。
“求求你們,放了諾希,好不好?”唐心萍雙腿打著顫,她從來不曾經曆過這些事情,可以說她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裏長大的。雖然父母不在身邊,可是她卻從來沒受過任何人的欺負,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黑暗的一麵,不怕那絕對是假的。雖然怕,但是為了言諾希,她努力的忍著,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
迷迷糊糊的言諾希吃力的睜開雙眼,是的,她醒了,隻是被吵醒的她腦子疼得厲害,沉得厲害。
“誰來了星星?”沙啞的嗓音帶著軟軟的語調,著實讓人聽著心疼。
緊蹙的眉,病態的膚色,卻承托得她憂鬱氣質更濃,似乎這種氣質是配言諾希最好的一種。
“言小姐,我們老爺想見你一麵,還望賞臉。”粗狂男子最終還是緩緩開口了。
粗狂男子的話語言諾希一字一句聽得非常清楚,慢慢的,視覺也開始回複,腦子也變得清醒,看著眼前幾個黑西裝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男人,心裏咯噔一聲,難道……
眼底一絲狠色閃過,快得讓人捕捉不住,“好,我跟你們走。”
“諾希,不要跟他們走啊,他們沒安好心。”顫抖著身體,努力的抓著言諾希的手臂,想要借此留住她。
無奈一笑,這是自己能說不去就不去的嗎?想著如果他們真是漠的敵對方,想用自己去威脅漠,身體就一陣冰涼,漠,我絕對不會成為你的拖累,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