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紋醫學,是交叉邊緣科學,具有包容性和整體性。它生動地、形象地、直觀地展示了人體生命的係統性和自我控製性,是係統論、控製論在人體生命科學中的具體應用。
中醫學認為人體處於不斷變化的平衡狀態之中,所謂診斷疾病,就是分析找出人體動態平衡被破壞的原因;所謂治療疾病,就是重新恢複人體動態平衡的方法和過程。與現代西醫學比較,中國傳統醫學對疾病的認識,更具有高度概括和提綱挈領的特點。它所捕捉的多是疾病的整體的反應和宏觀的表現。因而它的診斷方法是簡便和直觀的。
掌紋醫學是由中醫學的手診,望、聞、問、切發展而來。望診,了解病人的神態、色澤、舌象、耳象、眼象、手象等。聞診,了解病人的聲音和氣味的變化。問診,了解病史、症狀和病人的生活起居、敬業、社交等情況。切診,是通過摸觸病人的脈象搏動,進行診斷。望、聞、問、切,不需要複雜精密的各種儀器、設備和他人協助,即可由醫生本人根據經驗完成診斷。由於掌紋診病的整體性、全方位性、係統性、邊緣交叉性,就要求醫生本人具有通才的性質。但由於中醫學和掌紋診病的高度概括性和提綱挈領性,主要是從人體功能態平衡的宏觀走藝上把握,因而不需要特別微觀的分科細致的醫學係統,但卻必須牢牢把握從形而上的道層統馭形而下器層次的辨證論治方法。
每個人年齡、性別、體質不同,即使患同一種疾縛,其症狀也不同。疾病初期、中期、晚期的症狀,也呈現出階段性變冗。中醫學十分重視這種差異性,創造性地提出辨證論治的方法。證是從宏觀角度對疾病特性的概括和總結。證是疾病矛盾特殊性的反映。以證為核心的診斷治療方法,體現了中國傳統醫學在診療方法上的高度靈活性。
正如我們在第二章“生命密碼手診醫學的研究對象,形符紋理總論”中總結的病象顯示規律,它們像信使一樣準確地提供著人體功能的每一個微小失衡狀態;如果你沒有察覺,不去管它,也就是沒有及時調整功能秧態,它就繼續發展,病象符號就升級;直到病象積聚擴大得積重難返,出現了醫院裏說的“臨床症狀”,那已是嚴重得很了。比如癌症,到醫院能檢查出來的時候,大多已經是晚期了。然而癌症的病變符號,是早就出現了的。如果一發現這個,就加以防治,就不至於太危險。又比如肝髒,喜歡吃肥肉、吃雞蛋、喝牛奶,貪甜食者,你就要時時觀察左右手的食指丘,看看有沒有脂肪肝的符號,如果有一個綠豆大的半島紋,或斷斷續續的小島紋,那就是初期脂肪肝;如果在這裏出現了一個與生命線起端相抱合的像杏仁那麼大一個島紋,那就是中度脂肪肝;如果再大,就是三期脂肪肝了;如果這裏出現或令等、那可能是肝炎;如果這個符號很大,幾乎占據了整個木星丘,就可能是肝硬化了;如果這個區位青得像草茲,那麼肝功能衰竭了;如果還夾著深褐色或暗黑色的斑點,那恐怕就是肝癌了;如果這裏偏黃,就要考慮黃疸早期……一旦發現這些病象,就要及時去醫院就診檢查,確診,進行常規治療、輔助治療,並根據病情,改變生活習憤,飲食習慣等等。
從自診和早期診治,不使病情貽誤來說,掌紋醫學有它得天獨厚的優勢。
現代醫學更為重視疾病的微觀變化和局部的反應。由器官到組織,由組縛到細胞,由細胞到細胞核……其它自然學科的發展和在醫學領域的滲透,使現代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研究可以深入到微現世界,分子醫學脫穎而出。是否具有完備的實驗室和各種高精尖的儀器設備,已成為現代西醫醫院水準高低的標誌之一。盡管現代醫學已經發展到極高的水準,但對許多疾病仍束手無策。這是由於現代醫學尚未能揭示出某些疾病的微觀本質,而中醫卻能從這些疾病的宏觀變化中,找出規律進行治療,顯示出它的優勢。
這是由於任何儀器的發明使用,都是人的已知知識的一般概率性應用,受知識的限製,受設計程序的限製,提供的是一般性數據,是人的認知水準的代償,是已知認知水準的伸延,是用外求法得到某些參量。但是很多活性因素,設計程序中沒有的東西,不屬於器物質層的東,這些儀器檢查不出來。這正如現代科學儀器對氣功狀態下的“氣”知活體人身上的“氣”、“穴”、“經絡”,探測不到,探測不清,是同一個問題的不同表現。病象,首先是氣象,即“病氣結象”;再發展才由氣象,聚結為有形體有病灶的物質病態,這才是西醫儀器有可能觀察到的一部分。現代西醫的分科而治,養成了西醫的解析對症治療的習慣。而這種習慣,使得西醫專家越專門化,對人體整體和宏觀的把握能力,就越差。因此遇到複雜病例,就“會診”。這倒不是說會診不好,而是顯示了西醫分科而治的弊端。
中醫學和掌紋醫學的辨證論治,是一種內求法,是著眼於患者自身的病象的一般性和特殊性的有序化,把貌似混沌的病象係統化、層次化,然後進行調控治療,因而副作用比西醫小得多。習慣於靠儀器取得病象病理量化指標的人,總以為中醫學和掌紋醫學,是“黑箱”,沒有量化,沒有科學依據,或依據不足。其實西醫分科而治的科學,並不是金科玉律,是器層次的科學,它們無以麵對道層次的中醫學、氣文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