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那副死人表情,看到我很不開心麼?”溫寒霈明知故問。
“你幹嘛啦?”
“沒什麼,隻是遇見了你,叫下”溫寒霈無所謂的聳肩。
“無聊!跟你很熟啊!”我口氣很不好起來。
現在看到她,我就想發火,想發泄!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趁著我和鬱神殿還在冷戰中,她就一直裝著空子,和鬱神殿親近。我要和鬱神殿說句話,她就把鬱神殿的目光轉移了。
我靠!
不看到她還好,一看到她我就生氣!
管她曾經是不是我老師,教我學淑女的呢!反正我現在腦袋裏隻知道,她是我的情敵!
“我走了,自己涼快去。”瞪了她老一會,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
覺得很無趣。正要轉身,繼續向回家的方向走的時候溫寒霈又喊了起來。
“我們來比個賽吧?”
“不想比,你無聊!”我連轉身都沒轉身就拒絕溫寒霈。
上次還不是比賽把我虐的跟什麼一樣!靠!還比賽?我可是好了傷疤,一直記著疼的人誒。
我起步,繼續向前走著。她又喊了起來:“關於鬱神殿的”
“神?幹嘛?這個比賽怎樣?”一聽到鬱神殿我全身都來力氣了,馬上移動到溫寒霈的麵前“你快說啊,這個比賽幹嘛啊?”
“哇。你不用這麼大反應吧?”溫寒霈被我突然來的反應下了一條,拍著胸脯退後了好幾步。
“你快說啊,這個比賽是怎樣啊?”我一點也沒耐子。
“剛教你的,淑女,你全忘光了啊?”溫寒霈看到我一如既往的凶,一如既往的粗魯開始不樂意起來了。
“我才不當淑女了呢!”當P淑女,還不是空的,我那麼辛苦幹嘛都不知道。還不如做真正的自己,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強求,是不好滴!所以我天生和淑女不沾邊。
“那你幹嘛還學淑女”溫寒霈黑著臉,宣告她是白費了那一個禮拜的時間。
“沒啥”搖頭,“比賽到底是怎樣啊?”
呀的!大爺我問了三遍了。這個死女人,有種就不要話說一半就轉移話題的。
“沒怎樣,就是想和你單挑一場”
“單挑?你要打架啊?”嗎的!我不會打架。
據我所知這個女人是跆拳道黑帶。比賽打架,那我不是玩完了?
“不是打架啦!”溫寒霈皺眉搖頭。
幸好。不是打架。我不會輸了。哦也。
“那你想要幹嘛?”我問。
“來個比賽,找聖誕老人身上的鹿茸鑰匙”
找鑰匙?還聖誕老人?什麼邏輯?我一臉的茫然,等待著溫寒霈下麵的話。
“這條街裏有很多個聖誕老人,但是我隻在一個聖誕老人身上放了鹿茸鑰匙。如果你能找到,那麼算你贏”
“那你幹嘛?”
聽來聽去的都是我在瞎忙活,溫寒霈要做啥啊?
“你找到你贏了,十二點之前你沒找到,算你輸了!”
“那你幹嘛啊?”我繼續問著,這個家夥有意的無視我的話。
“說的很清楚”
“你就是什麼都不幹咯!我不…”等下,如果我贏了?贏了條件…條件,條件……
“我贏了的條件嗯?”我追問她,看到溫寒霈正準備開口,我就急忙的開口了“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溫寒霈看著我,滿眼神都是:你在我身上能撈到的除了鬱神殿的一些事情還有什麼事情。
“怎樣?幹不幹?”呀的!別用那樣眼神看著我,大爺我不爽!
“好!但是你輸了呢?”
“一樣!”我聳肩。
“好!”溫寒霈點頭,拿起自己的手掌:“十二點正好在前麵廣場見!”
“好!”我點頭,走過去“啪”的一聲,兩隻手手掌拍定。
這個聲音,不經讓我響起了某個淩晨和司徒兌野的打賭。不知不覺的,都過了一年了…我不但沒有進步,反而把關係弄的更僵了…
嗨!失敗啊!
和溫寒霈分開,我就一個人在這個街上遊蕩著。左看看,右看看的。什麼聖誕老人,連個鬼影都沒有!
搞毛啊。溫寒霈不是說這條街聖誕老人很多麼?
現在我隻看到一直閃個不停的聖誕樹,哪裏有聖誕老人的影子啊?
呀的!要不是為了和司徒兌野打賭給自己留條後路,我沒事找事,找什麼P聖誕老人,什麼P鹿茸的鑰匙!
鹿茸鑰匙是怎樣的,我連見都沒見過!甚至是遐想。我都遐想不來。
“呀的!我幹嘛每次把自己弄的這麼悲催啊。”我對著天空大喊起來。確實夠悲催的。不悲催這樣喊的,也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