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密密的森林嘩嘩得作響,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而在森林的某處確有一火堆肆意地燃燒著,給漆黑的夜帶來一絲光明。
運功完後,李鵬長籲一口氣站了起來,看著一旁靜靜發呆的冷路,問道:那青衣人是你家什麼人,武功如此之高,確怎麼未曾聽過江湖上有此號人啊!說完淩空一掌,冷路就覺全身被封之穴已解開了,站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腳:那人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是叫什麼青衣吧!
“哼,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樣,否則有你好受的。”
“信不信由你,還有,你抓錯人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個執絝之弟,我是店小二。”冷路冷笑道。
李鵬並非無腦之人,聽其這麼說在看冷路身上未換的店小二衣裝,已信了七八成,可是不想費了如此大力氣才弄來的人,居然白費功夫,心中還是有點不死心。冰冷道:既然你是店小二,那留你無用。說著一掌打向冷路。
望著攻來之掌,冷路沒有閃躲,雖然沒學過武功,可憑他多年打架經驗,這隻是一虛招,根本沒必要躲。“不好!”冷路心有所感往邊上移去,多年的訓練在此終於顯示出成果,在李鵬掌到時,斟斟閃過要害,但左肩已然中了一掌,身體飛了出去,右手借地一撐,打了幾個驢滾,嘴上流著血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鵬。
“想不到你雖然沒有學武功,卻還有如此身手,還真是不錯啊!”李鵬讚道。
“你那一掌應該是虛招,怎麼……”
“怎麼變成實招了吧!沒錯這掌確是是虛招,可是你的鎮靜又讓其變成實招了,朝唐易家之子易天據說是個遊手好閑、成天拈花惹草的人,不可能有你這種鎮靜,所以我敢確定你不是他,那留你就真的沒用,所以我就把虛招變實招了,但你的應變能力還真是強啊!可惜你今天注定要死在這了!李鵬歎息道。
冷路知道自己凶多極少,可他心裏不甘,舍不得家人,也舍不得自己的生活,更還有好兄弟冷宇還沒見麵,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用在國家學來的格鬥殊死一博。
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李鵬又攻了上來,速度之快,令冷路隻能憑感覺躲避,但每每在生死之間閃開,雖有還手,卻因為沒有內力反而苦了自己,但這也已令李鵬很是驚訝,下手也不再保留。
轟!一掌結結實實打在冷路身上,冷路整個身體飛了起來,倒在了地上。在掙紮了幾下後,終於又再度緩緩站起,冰冷的眼神讓李鵬也不禁心中感到被殺的是自己,沒有猶豫,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冷路致之死地了。
右手扶著受傷的左手,靜靜地站在那,全身的疼痛雖令冷路身體麻目,但腦中一片清醒,李鵬的招式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緩慢,身體自然而然一側,扶著左手的右手瞬間搭上一拳攻來的李鵬手肘手,順勢一拉,把毫無準備的李鵬就勢扔了出去,而冷路自己卻再做出一這攻勢後,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但手中死死握著冷宇送給他的玉。
望著昏睡過去的冷路,李鵬不禁想到當年的自己,當年李鵬曾是一誌氣朝天的年輕人,本想在江湖中出人頭地的他卻會到了魔門教主之女謝娜,男有情女有意,遂陷入了愛河,憑李鵬的條件應該沒問題,可謝娜的父親謝明卻把謝娜許配給易家之子易嘯天。謝娜仍孝順之人,不肯和李鵬私奔,為此,他奮然上找上魔門,與謝明定下十招之約,隻要十招沒敗,謝明將不會反對他倆的婚事。
而在魔門禁地與謝明才交手幾招,李鵬就知沒有希望,但他拚著身中數掌,最後終撐過十招不敗,可卻骨骼俱碎、五髒俱傷“死”於魔門禁地,“死”後的李鵬手中仍握著謝明送給女兒的項鏈靜靜地躺在血中,這讓謝明不忍移動他的屍體,遂把他葬於魔門禁地。
雖然輸了,可是李鵬卻“死”了,最終謝明還是把女兒嫁給了易嘯天,可誰知道,葬於禁地的李鵬卻並沒有死,他隻是像變成值物人那樣,禁地地下的士仍少有的斷骨續膏藥的原身觀音土,在觀音土的療效下,李鵬的身體緩慢地恢複著,三年後,終於從沉睡中醒來,可卻出不了禁地,贏得了約定,可卻見不到自己心愛的人,那時的李鵬心如死灰,身受重傷的他拚著再見一麵心愛中人的想法堅持了下來,為了不那體內之傷發作,他每日苦練,而室內有一水泉,為他提供了水源。從此每天他就靠練功來度日,期待著有一天能出,再見愛人,在期間有一次無意的內力發泄,給他震出來了一個小洞,而裏麵就有一本《魔門心經》,魔門心經的深奧讓他無趣的日子終於找到了點樂趣,沉迷了十七年,練成了七成裏麵的五層,再也不能有所突破,終才想起外麵還有自己所愛之人,探索數日,終根據細細的泉水之來源之道一路挖出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