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如獲大赦,真個要走。梅映急了:“別~~~”話沒說完,那男子剛抬腳就倒下了。
原來是阿福使絆子,把那男子絆到。“你爺爺D,你還沒求饒,就想我放你走,那我豈不是更沒麵子?為了大麵子,我情願小麵子不要。嘻嘻~~~對吧,師兄。”
“玩夠了,阿福。”張歎說,“看來你們就是那些專門在召集期對付應付考生的下流痞子了,對不?”
“我下次不敢了,啊~~~饒命啊~~~啊~~~”那男人一邊求饒,一邊慘叫,因為阿福又再捏他的小雞雞了。
“沒有下次了,因為我會給你下禁製之符。別怪我剝削你的力量,那是對你最人道的製裁了。”張歎邊說,右手劍訣已邊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禁符,現在大部分的符咒,他已不需借助實體的紙符為媒介,可以憑心意直接運用了。
張歎憑空畫出的禁製符咒,先是發光,複變成一條光態的鎖鏈,把那男子牢牢縛住,無聲無息地陷入男子體內。
張歎又對斷了手的另外兩個男子說:“見你兩個已經殘廢,禁符就免了,以後好自為之。走吧!”
兩男子忙扶起被下禁符的男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三人一走,張歎就問:“梅映,你不是回北京了嗎?”梅映說:“爺爺差人通知我破邪考試日子將近了,要我就近報名參加,想不到我一報完名,就被他們盯上了~~~”說完,不忘向張歎道謝。
阿福冷眼旁觀,不時丟幾句冷言冷語,“操!要真是有誠意啊,就認我師兄做老大,說句謝謝算個屁啊!”
梅映眉一挑,說:“有什麼不可以的?這個老大我認了!老大,以後我梅映就是你小弟,你叫我去東我不去西,叫~~~”
“叫你吃飯你不拉屎~~~”阿福竊笑道。
“梅映,阿福隻是開玩笑,你別當真。”張歎道。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說認了那就不會更改。”梅映凜然道。
阿福笑笑:“小孩子淨說大話,毛都沒長齊,什麼大丈夫?”
“誰說沒齊,要不要看看?”
“有種拿出來看看。”
“長了怎麼樣?”
“你拿啊你~~~”
“拿就拿!”
“好啦別吵啦!”張歎勸住兩人。“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安全度過三天的召集期。這破邪試,就像是起風的海麵,到處都是暗湧,一不小心,我們就觸礁了。”
張歎知道,今天的事,隻是一個前奏,前頭,還有更多的麻煩事等著呢。即使熬到考試,麵對的,又將是更加險惡,狠毒的對手,而且恐怕還大部分是高手。
路漫漫兮,惟有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