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偵查賭案(三)(1 / 3)

不同於去往木欄圍場,這次除了朝中幾位大臣得知巡查一事,更是下令封止消息。

對於朝政上的事情也無欲於多問,隻想著玉槿夕未被點著同去,不禁疑慮著喚了翠菊去問著其中是否有著什麼事情。

遠遠地就瞧著欣雨那穿著我親裁的藕色裳裙,可那一頭的亂糟糟的卷發是怎麼回事?

駭得的直直迎了上去,都不敢觸碰著那黑得油亮的頭發。

那身後是沐王府調來的奶媽子,一臉恭敬卻還帶著絲絲笑紋,“皇後娘娘,小公主這頭發可是時下最時興卷劉海兒。”

可不是呐,見著欣雨那乖巧順貼的劉海兒,都給卷得波浪兒的了。

聽著欣雨咯咯地笑著,“母後,好看,好看。”

扯著嘴角,力著持恒淡笑,“欣雨好看就好了,好看的公主就是我們欣雨了。”

難免還是憂心地問著,“這卷發可是長久這樣兒的?”

那奶媽子一笑,“回皇後娘娘,這不才一大早燙出來的,公主急著讓娘娘看下,還沒給整理得好看些呢。”

“還未整好?那欣雨可別淘氣兒了,快些梳好妝,等下母後還去見著荷花,欣雨可否要去了?”

看著欣雨身上穿著的這藕色的裳裙裙擺上就有著朵朵盛放的荷花,還是蘇繡之那次所贈的三匹綢緞中的一匹。

綢緞不說那絲質的手感多柔韌,就看著錦緞,還是翠菊一眼認出了此錦緞是專門進貢宮中的蘇州宋錦。

還且看那逼真,活靈活現地荷花,當真美得不似凡物。那將那高潔形態古淡清雅的荷花給織得有豔而不火,繁而不亂,富有明麗古雅的韻味。

隻想著祥瑞長伴欣雨平安長大,囑咐了奶媽日後這等欣雨公主要做何事,還是得先稟告著。

荷花,去年光景這年隻心有戚戚,傷悲欲催人淚。

娘親讓著二位奶媽帶進宮來的物件中,那幅三尺寬長的荷花圖,一身穿淡藍色色銀邊錦衣在荷花池邊兒靜坐著,眼神兒裏的淘氣樣兒盡顯,雙頰是因著陽光給曬得兩團兒紅暈,小嘴兒卻還是咧著笑嘻嘻地模樣。

就因著大街上,轉角沒稍稍注意著,撞翻了那餘廉的坐轎,自當賠了禮以致歉意尚可,隻不知是何等的狠心,令著身邊侍衛以杖責之,可憐著我嫂嫂腹中才一月的孩兒,嫂嫂懷有身孕堪不得那等杖責,滑胎的痛楚令著她暈厥,小武侄兒為著護著自家娘親,被那無心的侍衛失手擊在頭顱,不過才多久,等著兄長田於衡聽人急報,疾風趕至,那血泊的妻與子在晨間還嬉笑著道著上寺廟祈福去的,失控地一人徒手挑著那餘府六位帶著木棍的侍衛。

兄長在朝當職乃是文職,非武職,隻憑著一腔怒火徒手對抗著那有著守衛的侍衛,但說那六根木棍,就打折了雙腿,至今還病臥在榻。

舊時孔融二兒曾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隸屬於玉槿夕此刻居住的峰翠宮正殿內可是賞賜禦賜連連不斷,這不過才過了二月,玉槿夕又懷了身孕,這倒是得巧了,剛好兩個月,孕吐得厲害才發覺的。

容媽在我身邊念叨著定是她們這些個妃嬪有著好受孕的方子,不然皇上亦是有留宿我這恰仙宮的,不得怎的未聽到我的好消息。

聽此一說,覺得是有些起疑了,可又想著似乎身子都是一直這樣子的,沒什麼可疑慮的。

反而勸慰著容媽,這在這兒心急哪裏得了。

貝貴人在一旁笑著道:“這皇後娘娘哪裏能寬慰得了容媽呀,依妾來看,還是喚了醫官來看看最能寬慰容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