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鳳遠。”
“雖然我不願打女人,更不願意殺女人,但是……”
一路疾馳,戚武勝的雙眸一片冰冷,身上的殺意逐漸開始加重。
東蓮路,上蓮路,東心路……戚武勝自一條條街道飛竄而過,速度之快,就算是普通人進行衝刺也遠遠不及。
大半個小時後,戚武勝突然停下了腳步。
此時,戚武勝剛剛踏入天遠市的東郊範圍,入目所見,樓房建設隻有市中心的十分之一左右。
“東郊山坡……整個東郊隻有一個山坡,就在前麵。”
定了定神,看著正前方,有些喘息的戚武勝不再疾馳,而是緩步朝著目的地走去。
……
天遠市東郊嶽林山路入口,一輛大型懸浮車正大搖大擺地停在路中央,將公路入口完全擋死。
在懸浮車的正前方,能夠看到四個身影。
三男一女,其中兩名男子身穿黑色西裝,麵容冰冷,身形頗為壯碩,明顯是高手,而且在這兩名男子的腰間,都有鼓起的地方,鼓起處是一把匕首的形狀。
女子是一名貴婦人,麵相大概在三十歲左右,衣著打扮很上檔次,身上的衣服至少價值幾萬,首飾更是上百萬,不過在她眉宇間卻有幾分陰沉狠辣之色,一眼看去,讓人感覺像是一名毒婦人。
最後一名男子坐在輪椅上,四肢都綁著一種奇怪金屬,顯然是病人,在這名男子的臉上,滿是病態的瘋狂。
這一男一女正是鄒鳳遠和她的兒子樊少遠,餘下的兩名高手便是鄒鳳遠帶來的保鏢。
“媽,已經一點半了,怎麼還不來。”四肢無法動彈,樊少遠咽了口口水,略帶焦急的說道。
“兒子,你放心吧,阿三是老手,雖然由於天賦問題,無法打通主竅氣脈,但絕對是高手,這些年幫你爸處理過不少人,沒有一次失手,而且他手段奇多,手中的軍用禁品也不在少數,綁來一個十八歲的小毛孩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等著吧,最多兩點,阿三就能把人帶來,到時候我要讓那個小王八蛋跪在你麵前認錯,讓他受盡酷刑而死。”眼中一片狠辣,鄒鳳遠說出這些話時沒有任何猶豫,好似是理所應當一般。
“不準別人動手殺他,我要親手殺了他。”鄒鳳遠的話音落下,樊少遠直接大聲喊了起來。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打我,他一個廢物竟然敢捏碎我的四肢,將他製服後綁回去,等我好了我要親手折磨他,至少也要折磨他三天三夜,我要讓他受盡世間的一切酷刑。”
“不光是他這個廢物,就連他的瘸子父親也不能放過,殺了他全家,一定要殺了他全家。”
說到最後,樊少遠甚至嘶吼了出來,神情無比猙獰。
“兒子你放心,小王八蛋打斷你的手腳絕對該死,他父親教子無方也該死,一老一小兩個廢物都別想活下來。”鄒鳳遠趕忙說道,生怕兒子不高興。
“呼。”
陣陣微風吹過,使得正在談論的母子二人出現了一股寒意。
“嗯?”
其中一名保鏢挑了挑眉頭,開始四處張望,就在起風的瞬間,這名保鏢不知為何,心跳變快了一倍有餘。
“呼啦啦啦……”
突然,就在這名保鏢四處張望時,一陣於樹林疾馳時所發出的響聲自懸浮車一旁的樹林內傳出。
“有人在那邊。”
“嘶。”
保鏢剛剛反應過來,才說出第一句話便閉上了嘴,因為就在同一瞬間,疾馳聲消失不見,一把泛著淡淡藍光的匕首自他腹部橫穿而出,將他的身體徹底貫穿,帶走了他的生命。
匕首的主人是一名男子,一名眼中帶著絲絲瘋狂之意的男子。
正是趕來後潛伏在一旁樹林中的戚武勝。
“呼……”
刀風劃過,戚武勝如同冷血殺手一般一刀幹掉一名保鏢,但就在這時,另外一名保鏢卻已經反應了過來。
隻見這名保鏢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刀襲向戚武勝的脖頸,打算一擊致命。
這名保鏢自腰間拔出的匕首,和戚武勝手中的匕首一樣,都是削鐵如泥的能量切割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