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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巫蹠回來之後,亓官夜又在病床上躺了近四個月才漸漸的好轉,畢竟腹部中槍也是要慢慢調養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墨那樣昨天受傷,今天就好!

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亓官夜顯得特別的無聊——這段時間巫蹠近乎有些敏感的讓他在病床上好好躺著——這令他幾乎想念起了物理老師枯燥的晚自習!當然,還有那個可愛的同桌。向來自己已經請了一個學期的病假了,會不會下學期去要留級啊。

此時已是十月上旬了,天氣在漸漸的轉冷。窗外的銀杏樹也漸漸都落葉了,可愛的黃色扇形樹葉鋪了一地,有時候無聊的亓官夜會數數一個小時內到底有多少葉子落下。

咚——!

病房的門突然被狠狠地踹開了,旋即一個人閃身進來,同時迅速的把門關上。

“哥,你又怎麼了?”亓官夜看著正站在門旁邊喘氣的亓官目也不禁有些無奈。他的病房和亓官目也的是鄰居關係,這幾個月來,亓官夜已經對於後者這種踹門的行為很習慣了。

“阿夜,讓我躲躲,”亓官目也走到亓官夜的床邊坐下,平息著氣息說道,“你家巫保姆太厲害了,真是的,我躲到哪裏他都會發現。”

亓官目也因為經常出去跟人幹架,偏偏他還不喜歡要漆島的勢力撐腰,受傷當然是家常便飯了。甚至他呆在病房中的時間比自己房間中的還要多。

“你沒什麼事啊?巫蹠幹嘛要找你?”亓官夜打量了下自己大哥的上上下下,發現確實是沒有一點損傷的樣子——當然,除了那些舊傷之外。

“哎,我有什麼辦法?他偏說我手骨出現了裂紋,要給我補補。天!誰知道他這麼一補,我得有多少天不能出去幹架?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亓官目也正滔滔不絕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房門悄無聲息的開了。

亓官夜頗為無奈的向亓官目也打了打眼神,可惜後者似乎並沒有注意到 一隻手搭上了亓官目也的肩膀,旋即冰冷的聲音從後麵響起:“你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嗎?”

“誰?”亓官目也嚇了一跳,長期練出來的打架反射令他想也不想的一拳向後揮去。

“住手!”亓官夜看見大哥的舉動,不禁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他當然不是在對亓官目也說,而是在對他身後的那人說。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在病房中響起,亓官目也的表情立刻變得扭曲了起來。他向後揮的那隻手現在正握在墨的手中——剛才要不是亓官夜即使的喊了出來的話,恐怕現在斷的就不隻是亓官目也的手了。亓官目也覺得這次自己的手是真的斷了,這個男人的手就像老虎鉗一樣無可撼動。

“墨……都讓你住手了。”亓官夜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我已經住手了,我很少這樣不還手的。”墨聳了聳肩,鬆開了鉗製住亓官目也的手,順便將另一隻手中拿著的一碗藥湯放到了桌子上。剛才亓官目也的攻擊甚至都沒有讓他手中的湯灑出半分。

“抱歉,哥……”亓官夜一臉歉意的看向了正捂著手的亓官目也,豈料後者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

亓官目也目光火熱的看向了自己眼前這個有著藍黑雙色瞳眸的青年,他的眼中閃現的光芒竟然是……崇拜?

“太帥了!老兄,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教我吧,我認你做大哥!”亓官目也雖然脾氣有時候不是太好,但是為人卻十分的豪爽,喜歡或不喜歡都很直接的表達出來。

“巫蹠說你還要躺一個月,趁熱把藥喝了吧。”墨走到了亓官夜的床邊,很直接的無視了自己身邊那個燃燒著火一般熱情的家夥。

亓官夜幹笑了兩聲:“可以不喝嗎?為什麼一定要喝中藥啊?”

“我怎麼知道,也許是巫蹠覺得這樣比較溫養吧。”墨聳了聳肩,上前去把拉開的窗子關上了。

“老大,你不要無視我好不好?”亓官目也終於忍不住的走上前來,拉住了墨的手臂。

墨霍然回頭了,那異色雙眸中瞬間爆發出的殺氣令亓官目也情不自禁的退後的兩步,喉結不自然的動了動。墨沉聲道:“亓官夜,我殺了他吧。”

“不行!”正在喝藥的亓官夜差點沒一下子噴了出來。他連忙對亓官目也說道:“哥,你別去跟墨開玩笑了。你看你現在手骨真的是裂到斷了,自己去找巫蹠補補吧。”

“我先走了。”墨說完便徑自離開了,而亓官目也則大叫了一聲追了上去……

一個月後。

坐在返回中國的飛機上,墨不禁揉著太陽穴道:“亓官夜,你哥真是煩死了!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哥的份上,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了!”

“哇,有個漆島下一代繼承人做小弟,你還抱怨什麼啊。”亓官夜打趣道,也忍不住偷笑了。這一個月以來他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自己大哥死纏爛打的功夫,最後磨得墨還是無可奈何的收了他這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