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2 夏,是被炙鐵烙傷的夏(求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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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八歲的生日可以說是亓官夜過得最鬱悶的一個了,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不得了的女人——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一個是喜歡自己的!直到夜深散會回家之後亓官夜還是一幅悶悶不樂的樣子,回房後他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一身盛裝的夏走了進來——她還沒來得及脫下那宴會的晚禮服。

“夏,有事嗎?”亓官夜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保持著仰躺在床上的姿勢沒有動。

夏輕輕的走上了前來略含深意道:“有事的是你吧。”說著她便坐在了床沿邊,幫亓官夜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襯衫。

亓官夜伸手抓住夏正整理著自己衣服的手腕,一下子將後者拉倒在了床上。

“你就不能輕點兒嗎?”夏轉頭幾乎和亓官夜的鼻子擦到了一起,兩人的吐息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空氣中的溫度一點點的上升了。

夏今天穿的晚禮服本來就是那種比較性感的,被亓官夜這麼一拉倒下時都有種春光乍泄的感覺了。

“我心情很悶,也很煩。”亓官夜說著在夏的紅唇上吻了吻,那柔軟的感覺和宮貝茜的僵硬、嚴舟苓的青澀是絕對不同的。說起來夏應該才是最委屈的人吧,她早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亓官夜了,但是到現在連一個基本的女友的身份都沒有。

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什麼?亓官夜想著不禁開口問道:“夏,你為什麼從來都沒有爭過?”

夏明顯被亓官夜這個問題問得愣了一下,她以一種怪異而複雜的目光看了亓官夜一眼,最終隻是自嘲的笑笑:“我能爭什麼?我不過是你花兩千萬在漆島買的女人而已,我有什麼可爭的——我隻要每天祈盼著你不要丟掉我就夠了。”

“這……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買來的‘物品’!”亓官夜被夏這種自嘲的口氣弄得心中有些慌,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很對不起夏。

因為夏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模樣,所以亓官夜也把前者的行為當成了自然,甚至成為了一種可怕的習慣。

夏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亓官夜,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單純又複雜,完美而漏洞百出!”她說的什麼亓官夜並沒有能理解,不過恐怕這番話也就隻有她自己能懂了吧。

“我八歲的時候被人拐賣到了漆島——雖然事後我知道了是我爸為了還債而把我賣了的,”夏突然坐了起來,她看著窗外的星空講述起了一段她曾經很不願意提起的過去: “我家從小就很窮,偏偏我媽吸毒而我爸愛上了賭博……我爸一輸錢就會喝酒,喝酒之後就會打我媽。然後就是一直一直的追債人,我記得有一次那些人將我的臉被劃了一刀來威脅的父親,”夏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右臉頰盡管現在那裏光潔如鏡,她自嘲的笑道,“可惜沒用啊,連縫傷口的錢都是我自己存的零錢!本來留了很長的一道疤——不過來去了漆島,疤就被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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