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手從紀許高高的鼻尖滑過,滑向嘴唇。
卻不想,碰到了一片濕潤,他連忙將手拿開。
忙的看向紀許,果然,紀許醒了。
他有點心虛,目光飄忽不定,“你醒了?不再多睡一會嗎?”
“不用了,不過寶寶,你一大早就這樣,是想讓老公難受嗎?”
紀許一個翻身,就將冷言壓在了身下。
在冷言臉紅閉眼時,他擦了擦嘴上的痕跡,目光裏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柔情,而是一片冷漠。
低下頭親了親冷言的臉。
愣了愣神,才親上冷言的嘴唇,停留了三秒便離開了。
他隻有在討好冷言的時候,才會與其深吻。其他時間,其他時間隻是簡單觸碰而已。
“寶寶,還不睜眼,是想讓老公做些什麼嗎?”
冷言連忙睜開眼睛,往一邊撤了一下,“才沒有,我隻是有點困而已。”
“那好吧!”紀許親了一下冷言的額頭,“快起來了,我們去吃早餐了。”
“哦,好。”
他愣了愣,扯了扯紀許的衣袖,待男人看過來時,“你昨天回來也累了,要不今天早上吃泡麵吧,別做東西吃了。”
紀許當即便冷下臉來,將冷言的手移開。
走到廚房裏,拉開櫃子,一大堆的泡麵滾落了出來。
他麵無表情地將所有泡麵扔進了垃圾桶,都過期了,這人,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他在劇組的時候,怕是天天在吃。
不過關他什麼事,吃出問題了反正怪不了他。
房間裏。
冷言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他隻是在關心他,不想要他很累而已。為什麼?為什麼不允許他碰他?
他追了過去,看到男人沉默地將泡麵扔進垃圾桶裏。
不吃就算了,幹嘛還丟他泡麵?
“你幹嘛?”
冷言說話的聲音比較小聲,聽起來不像是在找人問題而是在撒嬌。
“你看不到?”
好啊,紀許膽子肥了啊,居然敢懟男朋友了。真是過分,那就罰小許子一天不能親他。
這麼喜歡親他的人,這個絕對是一個很嚴重的懲罰。
“好啊,小許子,你居然敢懟我,罰你一天都不能親我,碰都不能碰。”
紀許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一絲不高興,不過隨即被開心所代替。
這麼惡心的事情,完全不能更好。他可一點都不喜歡這人。
不過,很快他偽裝了一下,直接從冷言身邊走了過去,沒有說一句話,仿佛他真的被懲罰到了似的。
哎,冷言看了一眼紀許,也不是沒有商量的,求求他,他可以減時間的啊。
不懂變通。
怎麼演了這麼多電視劇?還不知道怎麼把一個人哄好。
算了,還是他去吧。
看男人在沙發上坐著,他走了過去,挨著男人坐下。
冷言扯了扯紀許的衣袖,靠近人親了他一口,“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嗎?哄了我之後我就會減輕懲罰了啊。”
“你要知道,隻要是你,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隻要你肯哄我。”
聽到這裏紀許笑了,這人真會哄人啊,他是被哄的第幾個呢?
不過,既然都這樣了,那他就給他的金主一點麵子吧。
將人摟住,親了親冷言的唇。
在人回應時,紀許也忘記了隻是簡單貼貼,直接鑽了進去,侵占著冷言的呼吸。
在人不斷的推拒時,才將人放開。兩人呼吸急促,臉都紅了一片。對視間,滿是曖昧的氣息在流動著。冷言吞了一下口水,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而這時,紀許直接起身去了洗手間,漱了漱口,這才走了出去。
怎麼又做這樣的事情了?哦,他是在給金主麵子,好歹他給了他那麼多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