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波折之後辦公樓的事件總算是解決了,隨著午間十二點的鍾樓鍾聲,剛剛還昏倒在地下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爬了起來。
事後,除了飛宇,薛佳,郭曉宇,郭曉美和林旭光還記得剛剛發生什麼之外,其他人則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和平常一樣該幹嘛幹嘛去了。
“飛宇,我怎麼會躺在地上?”。
葉久武顯然也是忘記了剛剛發生了什麼,此時他才會一臉茫然的樣子。
剛剛葉久武失控的樣子飛宇還是記憶猶新,他不會傻到再和葉久武提起剛剛的事情。
“剛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你昏倒在地上了,正好林警官來了,這不,正準備把你送去醫院呢,你是對吧?林警官。”。
當下隻好隨便編了一個理由給糊弄了過去。
不過林旭光被飛宇這麼一問著實是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配合著飛宇說道:“是啊,剛剛飛宇很著急的說你昏倒了,但是這下你不就醒了嗎,怎麼樣,你沒事吧?”。
不得不說林旭光和飛宇的這一次配合,算的上是默契,並沒有讓葉久武看出什麼破綻。
事後葉久武在飛宇的勸說下請了一下午的假,說是身體不適回宿舍休息,其實是因為飛宇在那勸說了很久他才得以答應了下來。
下午課程結束之後,飛宇才將道袍男子之前與自己說的話告訴了郭曉宇,郭曉美以及薛佳。
眾人都被道袍男子口中所說的那句:“日記最後兩頁不是用眼就能看見的,而是要用‘眼’看。”。弄得團團轉。
不過飛宇知道這句話既然是從道袍男子口中所說出來的,就要往封靈術的方麵去想。
寢室之中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想著這句話的含義,飛宇此時也一樣,想不出謎底的他也和其他人一樣沉寂在思考之中。
“你們說那道袍男子怎麼每次都這麼神秘啊,要告訴我們的話直說不就好了,這樣明擺的不想說嘛。”。
薛佳下意識的抱怨了幾句,這對於她來說這個謎題在短短的一小時之內就殺死了她腦中的無數腦細胞。
飛宇看著薛佳敗壞的樣子,雖然他強忍住了笑意,但是嘴角還是微微的上揚了一點,然而這一切都被薛佳看在眼裏,飛宇突然覺得一個殺人般的眼神正看向自己。
飛宇頓時語塞,緊接著把臉轉向了一邊,薛佳見著自己得勢了便追問道:“你剛剛笑什麼呢?”。
‘看來這丫頭得寸進尺了。’。
飛宇此時哪能從氣勢上輸薛佳,他急忙的反駁著:“還不是笑你剛剛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薛佳顯然沒有從飛宇的語氣之中聽出任何諷刺的意思,隨後她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我看日記的事還要花上好幾天的功夫,至少今天是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了。”。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的樣子,緊接著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飛宇見狀心想:‘這丫頭最近怎麼了,這還沒九點呢,她就困了,而且還不是一兩天,而是一個星期都是如此。’。
就在飛宇要停止研究道袍男子的那句話時,郭曉宇卻在一旁說道:“飛宇,我想我們的方向都錯了,就像薛佳剛剛說的那樣,如果那道袍男子不想我們揭開謎底的話,他的提示就肯定不會朝著封靈術的方向。”。
郭曉宇的話讓飛宇恍然大悟,就像他說的那樣自己此時完全是想錯了方向。
‘日記最後兩頁用眼是看不見的,要用‘眼’看。’。
飛宇腦子反複閃過這一句話,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猜想,那就是日記最後兩頁是用了一種名叫隱形筆的東西所寫下的,而這種東西隻有在帶了墨鏡的情況之下才可以看見。
“曉宇,你那有墨鏡嗎?”。飛宇急忙的問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郭曉宇一下就不知所措了,別說是墨鏡了,現在就連一個眼睛的框架他都找不出來。
“我想整個寢室別說是一副眼睛了,就連眼鏡框你都找不出一個。”。
郭曉宇的話無疑是打消了飛宇急迫的心理。
無奈之下他隻好將日記收起,等過幾天弄來一副墨鏡之後再來試一試。
秋季的風吹動時間的光影,樹葉的凋零向人們演繹著這個季節的悲涼,就如同一場悲劇一般淒慘。
次日飛宇就從葉久武那借來了墨鏡,於此同時他也知道了葉久武原來是一個有著收藏墨鏡習慣的人,在他寢室的櫃子裏竟然擺滿了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