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如同死一般的寂靜,仿若一切都沉浸在這黑暗漩渦中,無法掙脫命運所帶上的枷鎖,這就如同飛宇和薛佳的命運,被上帝無情的安排著。
趙新在離開校長室之後就直奔宿舍樓舍管的寢室。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似要打破寧靜的氛圍。
“誰啊,這麼大晚上的不睡覺!”。
敲門聲毫無疑問的把寢室裏的舍管給吵醒了,他此刻正用哀怨的語音衝著門外大喊著。
趙新在門外一臉淡然自若的樣子,好像已經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那般,他笑了笑:“張舍管,我是趙新,這麼晚來找你是為了給你一個消息。”。他盡量的把聲音調到了最小,並且還要讓門裏的舍管可以聽見。
“你在門口等一等。”。門裏果不其然又傳出了舍管的聲音。
趙新一聽索性也不說什麼了,他在舍管的門口等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這寢室的大門才從裏麵打開了。
“說吧,你剛剛說要給我說什麼事情來著。”。
張舍管滿臉的倦意,如同剛睡醒的小孩那般,不過他這麼多年的舍管也沒有白當,基本的責任心還是存在在那裏的。
張舍管可以說是在財經校混了好幾年的舍管了,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在學校裏呆了今年,關於他的一切都可以說是一個謎。
趙新見到張舍管之後臉色大變,他一改往日裏的的作風,一臉的凝重之色。
“我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吧,這大晚上的我還想繼續回去做夢。”。
看著趙新一臉的凝重之色,張舍管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的問著。
在張舍管的再三逼問下,趙新臉上的凝重之色漸漸的消失了,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想給您透漏一件事,B區宿舍樓的飛宇和薛佳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寢室裏休息,還跑到教學樓裏不知道要幹什麼,我可是抱著遵循劉校長所定下的校規執行的,您還是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張舍管本來就對這個劉孟洪有一些不滿了,光是宵禁這個校規對於舍管來說,無疑是把他們這些舍管推上了一個重要的位置,不管是壓力又或是其他的因為,這下子可讓擔任舍管這一職業的張舍管很是無奈。
這越想張舍管就越咽不下這一口氣,他帶著一種極為不在乎的口吻說道:“別給我說劉孟洪,要不是他設下了宵禁令,我們舍管會這麼累,廢話我們也不用多說了,直接前麵帶路吧。”。
張舍管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趙新剛剛的話已經惹到他了,但是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想趕緊辦完事情然後會寢室睡大覺去。
趙新就這麼領著張舍管走向了教學樓,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兩人才剛一進教學樓就看見了二樓走廊上有兩個人影快速的晃了過去,緊接著就順著走廊盡頭的樓道處往教學樓三層奔去。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兩個人肯定是飛宇和薛佳,一會抓到他們的時候肯定要給記一個處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