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遠笑的莫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丫頭,這不是梁山好漢碰杯,輕輕碰就可以了,用不著那麼大的力度!”
“我隻是為了深切地表達我對你生日的祝福,所以用力過猛了。”莫北自我解嘲地說道。
“服務員,重新來一個酒杯。”淩天遠朝著門口喊道。
一個年輕漂亮的服務員馬上重新送來了一個酒杯。
臨走還用極其豔羨的眼神瞥了一眼莫北,她想看看是怎麼樣的金主能讓總裁大人今天特意清場,不做生意了呢。
隻見那個女孩就是比較出眾,雖然臉上不加任何修飾,但是皮膚極好,有種天生麗質的感覺,像是不染塵埃的天使,很是清純。
聽說現在的大老板都好這一口,都喜歡清純的萌妹子。
“大叔,你們這兒的服務員像是選美小姐,個個都一頂一的美啊,你們這些個大老板平時來這兒不用吃飯都飽了。”
“為什麼啊?”
“秀色可餐啊!”
“有嗎?我沒怎麼注意。”
“是嗎?”
“我眼裏現在隻有你!”
“大叔想不到你也挺油嘴滑舌的。”
“不啊,我實話實說。”
莫北語塞。
“丫頭,那麼瘦,多吃些。”淩天遠關切地給莫北夾菜。
“大叔,你過生日,不用和家裏人慶祝嗎?”
“中午已經陪爺爺和天蕊吃過了,下午去看了媽媽,今晚是專門給我自己勻出來的時間,想和你安安靜靜過個生日。”淩天遠的如星的眸子裏裏滿是款款深情。
莫北的心輕輕地顫動著。
原來大叔是專門要和自己一起慶祝生日的。
“大叔,你也不早說,真是抱歉,連個禮物都沒有給你準備。”莫北歉意地說著。
淩天遠腹黑地笑了笑,伸出手,手掌覆在莫北的小手上:“你本身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莫北羞赧地低下頭,今晚是怎麼了,這大叔這麼肉麻。
“大叔,你說的好露骨的。”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別忘了,我隻是你的情人而已。”莫北心裏矛盾極了,她再次不合時宜地強調著。
“我也不止一次說過你要是嫌棄這個情人的身份,你可以做我淩天遠的妻子的。”
莫北抬眼望向淩天遠。
他眸子裏滿是真誠。
做他的妻子,自己沒有想過。
自己也不敢想。
和他之間的鴻溝太深了,深到無法逾越。
就像今晚,他那樣奢華的貴族生活,莫北是在夢中都沒有經曆過的,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場景該如何應對,就連碰杯都能碰到酒杯破裂,自己就隻適合自己的生活,上層的生活會讓自己無所適從。
莫北的眼神黯淡下來。
“丫頭,我不會逼你,你可以考慮,反正你現在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你可以有一年的時間考慮的,我不急這一時。”淩天遠柔聲道。
一年期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也許一年會發生很多事情也說不定。
那就一年之後再做考慮吧,莫北現在可不想傷這個腦筋。
這麼想著,莫北的心輕鬆了不少。
“好了,那麼沉重的話題還是不要考慮了,我還小。”
淩天遠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莫北,沒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這丫頭的確需要時間考慮,現在說這些對於她來說還太唐突。
吃完飯,淩天遠請莫北跳舞。
莫北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大叔,跳什麼舞,交際舞嗎?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
淩天遠不由分說拉起了莫北。
他把莫北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後一隻手輕輕擁住莫北的腰際,另一隻手則輕輕拖住莫北的左手。
和淩天遠站在一起,莫北即便是穿著高跟鞋都覺著要仰視他。
樂手們奏起了一首華爾茲名曲。
伴隨著抑揚頓挫的曲子,淩天遠抱著莫北的腰際在舞池中央帶著她翩翩起舞。
莫北覺著自己真是太笨了,一會兒功夫就結結實實踩了淩天遠好幾腳。
“大叔,我發現我真沒這個天賦,你還是不要教我了,不然今晚你那雙尊貴的皮鞋還有你的腳統統都得受罪。”莫北有些內疚。
“沒事,慢慢學,以後你出席各個場所的機會會有很多,交際舞是最起碼的社交禮節,你得學會。”淩天遠在莫北耳邊輕聲低語著。
莫北搖了搖頭:“我這塊兒朽木不是那麼好雕的。”
“沒事,即便是一塊兒一無是處的木頭,我也有信心把它雕成一件奪目的藝術品。”淩天遠無比自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