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的心中現在可謂是非常的不痛快,這一不痛快就得找這哥幾個喝酒。
孟禾倒不是因為公司的狀況而擔心導致的不痛快,主要是不能接受朝夕相處的朋友一直有著他不知道的一麵,而他也竟然不知不覺中成了受害者,這是他痛心的。一個重感情的人總是在一些關鍵的時候優柔寡斷的,所以說但凡成功者大多都是比較無情的人。
博士抿了一口酒問孟禾道:“公司的事情什麼情況了啊?”
這個時候阿怪也端起酒杯在一旁沒什麼神情的隻顧自己喝了一大口,拿著筷子夾起菜大嚼起來。
“哎——按照這種情況估計撐不了多久啦!”孟禾長噓一口氣。
這話一說沒誰說話,他們三在這吃了半天了也不見大兵出現。這大兵自從跟黃萍交往之後就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都成貴人了,想見他一麵確實是不容易,吃個飯也難的很,這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誒,不說這些了,說點喜慶的,你這去米國的事情可有日程了?”孟禾提議說點開心的。
博士笑著說:“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下個月就動身走了啊。”
“下個月?”阿怪突然來了一句大嗓門的。
“下個月?那不就沒幾天了,都不到兩星期了?”孟禾接過阿怪的話茬。
“是的啊,你們以為呢?”
“哎,這時間可過的真快啊!轉眼間就……”
“那咱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搓一頓啊,等你到了米國掙美元了回來以後吃飯你都得買單!”
“靠!怪你也太狠了點吧?”
“那可不,到時候都成有錢人了還不大方點。”
“那到時候再說了!那時候你們都是有所成就的人我就光感一根,乞不乞討還是個問題,喝酒喝酒!”
“要真是那樣幹脆就別回來了,也別說認識我們。”阿怪故作諷刺的說。
“那顯然要餓死米國街頭了。”
這個季節的大排檔客人顯然是少了很多,不在想盛夏的夜晚那麼人頭攢動了。隻有寥寥的幾個桌子有人在吃著,剛才還多一點,可能是現在夜晚不那麼熱了而是稍微的有些涼意,所以大家都回去的比較早。
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的,在霓虹燈下不緊不慢的往家趕,騎電動車的人看起來要比開小轎車的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是年輕的女性。年輕的小夥子大多都背著個斜挎包蹬自行車的比較多,一陣風似的飆過去了。
“奶奶的!他們居然有臉在這飆車!”
阿怪估計也是喝了點酒,借著酒精的作用在這打發心中的不快。
“你不也是有寶馬嗎?你完全可以去秒殺他們!”博士臉上現出了久違的表情,還是那種不緊不慢漫不經心的帶著詭異的笑容的樣子。
“這個可以有,我想當讚成!”
“你兩真是禽獸!不要一起攻擊我,我發起飆來我自己都怕的?”
“那兒!那兒!去那牆角那飆一個我看看,哈哈……”
說話間阿怪還真起身跑到牆角邊上去了,左右看看沒人,痛痛快快的就在牆角上灑了泡尿。
這下坐著旁邊的這兩人傻那兒了,打心裏佩服阿怪的作風,真是男人的風範啊!
“來來,我們都很敬佩你的做事的風範,敬你一大杯!”
說著幾個人又大喝起來,喝的快差不多有些飄了,大兵從紅塵中撲撲的趕過來了,奇怪的是這回就他一個人,天天粘著他的黃萍倒是沒跟著來。
“自罰三杯!”
大兵二話不說拿起酒瓶子就直接吹了起來,一口氣沒換的咕咚了一大半下去眼看就要見底了,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