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王已經戰了半餘日,卻未見功力不濟。倘若是我們怕是不足一個時辰就已經功盡人亡了。”
“是了,王的實力力已經不是我們等人所能想象的。”另一人接口道。
站立前的一人回頭喝道:“你二人休要在這裏妄加評論!看著就是!”
二人低頭回道:“知道了聶大人!”嚳和刑天相戰,越戰越激烈。青色的劍芒流溢婉轉宛如青練在空中飄逸流飛。血紅的光芒像是紅日一般,映紅一方雪地。青紅交織,相互輝映,猶如萬朵杜鵑碧葉藏,翠瑤微碧血盤中。
星輝微微,旭日東升;雪山紅豔,晴空朗朗。
帝嚳和刑天身體翻飛,斧劍相拚。半日一夜的血戰,嚳和刑天倆人不見絲毫疲色,越戰越烈。鏗鏘的兵器交接聲竟如暴雷一般,搖天動地。耀眼的紅青光華,堪比月光日輝。
突然一聲狂笑,嚳和刑天的身影閃動,倏然分開。倆人相距百餘丈。
刑天扛斧朗聲笑道:“哈哈!痛快!真痛快!老匹夫和你打起來就是痛快。和你那些蝦兵蟹將打架就是他娘不爽。要不是我和你必有一人死,我定和你大戰三天三夜。”
帝嚳提劍,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接而笑道:“刑天,你是天地間唯一與我同級的。今日你我卻要生死相向。不論誰今日隕命,那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難道你就這麼有把握殺死我。不然你就放棄,我會既往不咎。而且你我一起統治之蒼天下的萬物。
刑天腹誹道:“老家夥,你以為這天地是那麼簡單的麼。”嘴上卻道:“嗬嗬!老匹夫,我看你的確是老了。還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實力你應該很清楚。誰生誰死還沒定論。你也該從天王的位子上退下,讓這我年輕人也當當。”
“好!那就要看你有什麼本事了!”嚳言罷,揮劍割向手指。血液塗到了天青劍天上。天青劍頓時青光大作。天青劍猶如有生命一般,表麵竟有絲絲血脈,很是邪異。嚳遙劍斬向刑天。
刑天道:“你有我也有。”說著刑天手握斧刃,一抹,鮮血長流。烈罡斧一陣嗡鳴,陡的括大百倍,長到百丈之巨。碧天之下,烈罡斧紅光大作轉而竟變成了白光,一時間,天地之間仿佛有二日。
刑天舉斧大喝一聲:“去!”烈罡斧帶著卷天帶地的氣勢砍向青天劍。兩刃相交竟出乎意料的安靜。同時嚳和刑天倆人雙雙吐血。劍斧分開,竟是天青斷烈罡缺。烈罡斧光毫微淡,露出缺處,缺口處流出一滴火紅的血液。
刑天顫手摸著烈罡斧,仿佛是摸的是他兄弟子女一般。原來刑天從小孤苦伶仃,從小和一塊黑鐵相依為命。後刑天得道,他用精血錘煉黑鐵。千年的錘煉,精血的滋養,黑鐵竟是生出靈性。刑天大為歡喜,將黑鐵煉成現在的烈罡斧。
方才烈罡斧受損,心血相連,刑天頓時血氣受損,吐了口血。
刑天怒眼看著重傷的帝嚳,吼道:“老匹夫,你去死!”
刑天暴發出驚人的氣勢,烈罡斧發出狂雷般的鳴聲。帝嚳被刑天駭人的氣勢震住,喃喃道:“他究竟是何境界?”
狂斧襲麵而來,嚳丟掉手中半截的天青劍,禦起真力抵抗。
真力相撞,暴鳴四起。帝嚳抵禦不住刑狂暴的一擊,橫飛出去,噴出一蓬血花。刑天揮斧又斬,帝嚳拚死卡住烈罡斧,真力絲絲作鳴。
帝嚳慘笑道:“究竟還是你勝了!”
遠處眾人瞧見這一切,大為慌亂,紛紛衝了過來。
刑天冷聲道:“找死!”翻手一揮,一片死亡之氣彌漫開來。眾人紛紛墜下虛空。
帝嚳大笑道:“刑天,當你化為壟土之時便是我重歸之日!哈哈……”未笑幾聲,烈罡斧破開嚳的防禦,將他的頭砍下。
異象突起,屍首竟然沒流出半滴血。刑天收斧皺眉端看躺在虛空的屍首,翻手一揮,一團淡紫色光芒包住屍首。不知道紫光為何物,一時,山上積雪紛紛融化,眼看要山洪暴發。刑天遙指一點,一條長河就橫亙在眾山之中,江水濤濤。
半日,刑天看著毫無變化的屍首喃喃道:“地心紫火都奈何不了他,怕是天地之間要有一劫了。哎!我也該準備準備啊,誰叫這劫是我惹來的!”說著刑天卷起帝嚳的屍首朝西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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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年過去了,天地異變,這恐怕是刑天沒算到,也不敢算的。天地的異變毀滅了一個時代同時也創造了另一個時代,天地從此又多了個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