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一翻品嚐,雲飛知道,這白蘭香,乃是取自白蘭花蜜,經秘法調製而成,雖然有著白酒的絕大部分功能,但卻不會傷身。再者,因為白蘭花有著美容養顏之能,這白蘭香自然而然也帶有這種功能。因此,看到曲豔一杯接一接的喝著白蘭香,雲飛但也不怕因喝多而傷身。
不過無論怎麼說,這白蘭香畢竟是烈酒,且酒精含量還不是一般的高,因此,一瓶見底,曲豔的身軀已經開始有些顫抖起來,美豔的小臉也是猶如兩團火燒雲般,通紅能紅的。
“來……再來……幹杯!”舉起酒杯,曲豔聲音模糊的朝雲飛說道。此時的她,因喝多的關係,紅唇微吐、香舌半伸,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但看到曲豔這樣,雲飛心中卻是暗自一痛。也許處在清醒中的曲豔可以用理智來壓製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一些本不應該出現的想法,頓時一窩蜂的湧入了腦海之中。
透過曲豔那迷離的雙眸,雲飛看到的,卻是無盡的傷感與失望。而為什麼會這樣,雲飛卻是心知肚明。站起身來,雲飛走到曲豔旁邊坐下,將對方手中的酒杯接下,一邊輕拍著對方背後,一邊關懷道:“好了,豔兒,咱們也喝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有些事情就會忘記了!”
也許是曲豔真的喝高了,也許是她太需要一個堅實的肩膀了,就在雲飛輕拍她背部之跡,她卻是就是一靠,靠在雲飛懷中,迷迷糊糊的說道:“真的嗎?真的可以忘記了嗎?可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會覺得心裏一陣一陣的疼痛,為什麼,我明明以為我忘記了他,可為什麼還會心痛?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聽著曲豔那斷斷續續的哭泣,雲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誠然,以田鑫那種人,卻實不值得曲豔為他傷心,但愛情卻是盲目的、毫無理性可言的,再怎麼說,他們曾經畢竟相愛過。也許現在曲豔心中對田鑫隻有恨意,但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正因為有愛,才會有恨!若非當初曲豔真正傾心於田鑫,如今又怎麼會這麼恨對方呢?
愛情是非常奇妙的,它是所有感情家族裏最年輕,最可愛,最單純,最善良,最嬌嫩,最柔弱的一員。!所以它很害怕受到傷害,小傷小害有感情家族裏其他的成員替它頂著,但如果有傷害到其他成員的時候,它頂不住了,或許就會放棄保護愛情的義務和責任了,或者是選擇先保護自己!
事事無常,又有誰敢說他的在愛情的路上是一帆風順的、不會遇到風浪的襲擊呢?雲飛雖然沒經曆過這種波折、而且他也不想經曆這種波折,因為他怕自己承受不住,但他卻也能清楚曲豔此時的心情。
換個角度的設身處地為曲豔想想,若是自己所有女人有誰突然有一天離自己而去,那自己又將會有怎樣的反應呢?選擇那手嗎?不!那不是雲飛的行為作風,都說既然愛她,那就要選擇放手,但在雲飛看來,這全他媽是什麼狗屁道理,老子的女人,一生都隻能屬於我,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就算與天下、與整個世界為敵,他也會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來處理。
但曲豔卻不一樣,柔弱的她在愛情挫折麵情選擇了放手,但最終其結果,卻是讓她從此開始逃避現實,以致最終心理受到影響。也許是她懦弱,但好歹她現在已經開始正視過去,雖說她一在強調對田鑫沒有任何感覺,但倒底有沒有,也許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對這種事情,雲飛也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曲豔,不得不承認,他對曲豔有好感,而這線好感可能是欲望比理性更為強烈,但無論如何,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他都應該將田鑫狠狠的踩在腳下,讓他徹底絕望至死。
但話又說回來,雲飛又不得不感謝他,若非他當初的選擇,也許自己就不會與曲豔相遇,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一係列的事情。凡事都有兩麵性,如果一定硬要選擇一個立場,那就隻能選擇看待事物的角度,可以雲飛如今尷尬的身份,他卻著實不知該怎麼來安慰曲豔。
好在曲豔似乎尋求的隻是一個能讓她感覺到安全的肩膀,對於那虛無縹緲的安慰並不需要,躺在雲飛懷中,她將小臉湊在雲飛胸膛之中,似乎聽著對方那怦怦有力的心跳聲,能給她帶來極大安全感一般。
待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後,她才自言自語道:“你相信信嗎?在大學以前,我是一個從來不知道打扮自己的女孩,整天隻知道將自己埋藏在書本之中,因為在我看來,沒有知識的女人,就算有著國色天香的容顏,那她也隻是一個花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