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緩了十天,等他那兒的皮肉長齊了,稀的也變稠了。稀的是摸摸捏捏舔舔摳摳,不來真槍實彈。這稠的麼……自然是纏綿悱惻水乳交融啦……
放屁!纏綿個鬼交融個頭!說這話的通通挨雷劈!
……也難怪嚴警察這麼大火氣。誰想到兔崽子遊宇明不光是“纏”,不光是“交”,還要“吃一看二眼觀三”呢!
開始還窩在家裏黑了燈做,後來就把他騙到租來的創作間裏,手腳綁實,嘴巴塞上,架好上百瓦的工作燈,把他放在燈下細細撥弄,每個褶皺都翻開,捋、磨、舔……。他唔呀啊呀的罵,那個聽不懂,當他享受呢,接著纏接著交……
這都不算什麼,頂頂受不了的是那家夥的“喜好”——他喜歡弄他,弄著弄著還喜歡抽他兩瓣屁股肉,力倒是不大,可也抽得紅彤彤火辣辣,邊抽還要邊拿話羞他,什麼“緊”啊“深”啊的——夠他受的!
這不,暑月一過,嚴警察身上都起變化了。臉給弄瘦了,“眼兒”也給弄大了,以前得使小半瓶精油,現在,使口唾沫也勉強進得。那事兒嘛……也不那麼疼了……
問題就出在這個“不那麼疼”上,以前疼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現在……“不那麼疼”過後,竟然有種蝕骨的快樂等在那頭……
這負罪感就不是一般的了——雖說“隱患”給滅下去,也算對得起黨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可、可他對不起遊宇明他媽呀!
他都想丟盔棄甲,直接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了!
幸好這時兔崽子遊宇明上大學報道去,學校離這兒不近,單程得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又要軍訓,事情多,剩那點時間不夠他趕一個來回。要不然……嚴警察簡直不知哪兒挖地洞!
怎麼辦呢?
他想得頭抽疼。
還是啊!事兒不能一次想太多,想多了就餓!
嚴警察的肚子十分配合,一串“咕嚕”連著打,他抬手看看表,六點了,去趟食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