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黃燦燦的一片,鄭月蟬覺得自己似乎完全可以如同後世YY小說中寫的那些個紈絝子弟一樣,走在路上看哪個不順眼便用金磚拍死他,這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金磚底下死怎麼也是富貴鬼吧?
她盯著那滿滿一排金磚,YY著一臉豬哥的笑容,一旁的幾個人中,陳璘也不列外,雖然說他怎麼也是個二品的水師提督,但是這一下子這麼多金子卻也是第一次看見,當然這不能說是他沒見過大世麵,隻是這大明的流通貨幣就是銀子,而不是金子。所以說他比這批金子兌換銀子後,更多的銀子他見過(他要發軍餉的,這大明福廣水師兩省加起來怎麼也有七八萬的水師,這糧餉絕對不是小數。)但是這麼多的金子麼……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張誠和劉守有這兩個長年身在京城那天底下最是富貴的地方,此時也是目瞪口呆,當然他們不是驚訝現在這裏這點金磚的數量,而是驚訝於這裏出金的速度,和金磚的成色,要知道這裏從勘探出金礦到開始開采,建造冶金作坊,短短也不過是半個多月的事情,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竟然能挖出這麼多的金子,這怎麼能讓他們不驚訝呢?
他們還都知道,雖然這次出來的時候從工部調了不少的工匠能人來,但是當時和戚夫人他們分道的時候,便分去了一半,現在在島上的不足十來個人,就這麼一些人加上陳璘那些隻知道打仗的水師,合作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那麼多的金磚,這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劉守有掂量著手中的金磚,對著鄭月蟬問道:“鄭姑娘,老叔怎麼感覺想是在做夢呢?就算是這裏金子再多,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了這麼多的金磚啊?你快告訴老叔,這是老叔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沒醒呢。”
他的話引的堂中一陣哄笑,鄭月蟬眼睛盯著這些金磚頭也不回的說道:“那撒,老叔說實在的,侄女現在自己也還暈著,不知道這是不是做夢呢,你還是去問問陳叔叔吧。”
陳璘提起袖子擦拭了下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夢魘一般的說道:“這我倒是知道,NND我手下那群兔崽子,平時出操訓練,老是出工不出力,這一聽說是淘金子,個個都嗷嗷叫的上,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拉屎,便是在那裏淘金……”
眾人見他說得有趣,不免都笑了起來,張誠這是說道:“這說起淘金,咱家活了這麼多年還都隻是聽說還真沒見過呢。”
鄭月蟬這時候剛剛從對金磚的迷戀中清醒過來,她笑著建議道:“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她的這個建議,立馬得到眾人的推崇,這些個大佬都是隻見過金子,卻都沒見過金子是怎麼開采出來主,聽了那還有不願意的?
當下這一眾人等便浩浩蕩蕩的朝最近也金礦埋藏最淺的那條金脈走去,那條金脈也是在他們當初定下來最先開采的那條。
在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路程之後,鄭月蟬他們就來到了那條金礦處,隨著李癸銅他們幾個把那臨時挖掘的礦洞口打開,陳璘率先鑽了進去。待到鄭月蟬進入礦坑,發現這通道很是狹窄,按著後世的算法也就隻有一米左右的寬度,高不過七尺。陳璘解釋道:“這因為是臨時挖的,那群兔崽子又隻想著下去挖金子,那還有精力加寬通道……”
鄭月蟬笑笑,這讓她想起那年她去河北省清苑縣冉莊紅色基地紅色遊的時候見到的當年“地道戰”的遺址,那裏的地道差不多也是這般的大小,隻是相比之下還要低矮點,……那撒,當年鬼子逼的咱們在自己的土地上挖地道,現在咱跑來他們的地麵上挖洞這算不算也是一種報複?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幫著她回答,但是在她的心裏卻是不由的暗爽,那撒咱怎麼也要像鼴鼠一樣,在你們這倭國的土地上到處發的打洞。這在前世你們到處打悲情牌說倭國資源匱乏,NND這資源匱乏還到處是金礦銀礦?這現在還是一片荒涼的北海道,那裏不但有煤,有金還有各種稀有金屬,窩靠!這還叫匱乏?那怎麼樣才能算作是不匱乏?
鄭月蟬一邊YY著一邊走在這通道中,通道並不很長,也就是隻有二十多米,當她出通道來到采礦的現場的時候,就算是她這個經曆過前世電影電視特技衝擊的人們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良久,良久……她隻是喃喃的對陳璘說道:“現在我終於能理解,你那些個手下是什麼樣的一個心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