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少女剩下低聲抽泣時,血月才說:“可以了吧?”
少女抓住破碎的衣物,說:“沒事了。”眼中帶著悲傷。
“你是,你是眾人所說的仙女吧!”少女望著血月的衣著說。
“我不是仙女。”我是非人非鬼非妖非魔的怪物,其實是什麼,我也不知道,血月在心裏暗說。
對於血月的話,少女沒有反駁,而是說:“你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對了,我是天連山的弟子,黃聖衣。”
“我是血月。”當別人說出名字時,你不說,是很不禮貌的。
“現在師兄們一定等急了,走,去找他們。”
“可是,你的衣服……”黃聖衣的衣服被狼妖毀去,現在的破布根本遮掩不住嬌軀。嫩白的皮膚盡是欲痕,血月想,如果再來遲一步的話,或許黃聖衣便真的毀了。
黃聖衣捂住衣服,臉色蒼白,然後她說:“可不可以不告訴任何人?”
血月想,古人都很不保守,這被人欺辱的事定是難以忍受,何況是一少女,就像是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很多少女也經受不住被強奸,所以,血月點了點頭,許下了承諾。
可是現在血月很不明白,剛剛明明哭得死活來,可現在卻拉起她的手在林子跑去來,明明很悲傷,為什麼現在又沒事樣呢?對於人,她似乎永遠了解不透。就如黃聖衣。
血月發現黃聖衣其實也很堅強,她換上幻化出來的衣服披上身上,然後拍了拍臉說:“這樣,師兄們不知道了吧!”
然後便拉起血月跑,要是以前,血月一定會拍開黃聖衣的手,可這次沒有。
血月靜靜地被黃聖衣拉著走,然後隨她來到街市上,遠遠地,血月便見那街上站著三個人,然後便見那三人齊齊往這邊幹來。
“師妹,你沒事吧?”青衣男子擔憂地望著黃聖衣。
“我沒事。”
血月能感覺到當黃聖衣望著青衣男人子問話時,眼裏一閃而過地痛楚,但很快,那三人並非能發覺。
“這位是……”白衣男子望著血月,若有所思。
“你好!我是血月。”血月見三個男子的目光都望向她,她便首先自我介紹。
雖然對於三個古人來說,血月的舉動很怪異,但他們也一一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衣男子白天齊,青衣男子青鬆,藍衣男子藍圖騰。
介紹完之後,黃聖衣興奮地說:“血月是我們要找的異女嗎?”
三人搖頭,白天齊說:“這得回天連山一套。”到底是不是他們要尋的人,誰也不知道,但是,血月是他們遇到最奇異的女子,或許是他們要尋之人。
“那我們等什麼?回天連山啊!”黃聖衣急性說。
眾人點頭,然後問青鬆問血月說:“姑娘可否隨在下回天連山一套。”
血月點了點頭,或許,在天連山能找到她所想要的事。
血月的點頭,倒是愣了不少人,誰也沒想過血月竟然這麼容易說通。
其實,血月如此做,自是有她的私心。
血月或許會想不到,此次去天連山,注定以後無法平靜,無法果斷處事,她有了牽掛,有了不舍。
當血月隨著天連山弟子往天連山趕時,路途上遇到了不少妖魔鬼怪,殘忍嗜血殘害生靈,本來時間緊迫不該停留的,但是眾人都無法忍受妖魔殘害生靈,特別是血月,身上擔著護世重任已刻在血肉裏,無論如何也無法對那些受害之人不理,而天連山弟子也難以坐勢不理。
而在路途上,血月也了解了一些事,原來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