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齊雙眸緊緊地盯著血月,眼裏似乎隻有血月,不知何時起,血月已進入了他的心,一顆冰冷的心,竟然為血月融化,望見血月受傷,他心會疼,知道血月沒事,他心會樂會暖。
血月感受著白天齊的目光,覺得太過熾熱,這一切都不該有的,但她不知該如何說,隻能轉移話題道:“掌門在哪?”
“在大殿。”不知那位弟子答道。
或許白天齊的舉動也嚇壞了他們,因為此刻,他們臉上滿是不置信,而且,有人的目光在她、白天齊和黃聖衣身上流轉。或許,在他們眼中,白天齊應該與黃聖衣一起的吧!
血月輕輕地退開幾步,目光不望向白天齊道:“我去找掌門。”然後便轉身離去。
在血月離去的那一刻,白天齊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但很快便被太陽暖化。
黃聖衣捂著嘴轉身狂奔而去,似乎要將身後的悲傷甩去。
“大師兄,我喜歡你。”
“聖衣,我隻把你當成妹妹。”片刻後,白天齊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不怕,我可以等,等你不把我當妹妹的那一天。”雖然傷心,但還是堅強地微笑。
“對不起,不會有那一天。”白天齊,永遠冷著一顆心,有時候很善良,有時候又冷酷的不像是一個人。
“會有的,大師兄,會有的。”
依稀記得當初的小女孩信誓旦旦地說,可今日才明白,不是他不愛你!而是他的心永遠不會愛你!妹妹,她隻是妹妹。
愛你好像天上人間對影自憐的寂寞舞蹈,你是我的鏡花水月。
今日才明白,愛不是等,愛是等不到的結果,她以為,時間會令他喜歡她,原來不過是自欺欺人,如今,他的心為著別人跳動,原來,冰冷的心融化了,可不是為了她。
朝花向晚,總是做夢的人一廂情願,是她一廂情願。
淚似斷了線的珠子,滴滴奏響。
不知道跑了多久,黃聖衣跌倒在地,痛哭不已。
第一次覺得那麼痛苦,可讓她痛苦的人永遠不會知道。
“心很痛是嗎?被背叛的想要毀了一切是嗎?”不知何時,扒在地上哭泣的少女聽見陰森森的聲音,就連太陽也不溫暖了。
黃聖衣抬起頭,入眼的是一身黑衣,然後是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麵具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輝,可黃聖衣感覺到很冷,冷得如冰天雪地。
“你是誰?”黃聖衣警惕地望著那男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把你的大師兄還給你。”陰森森的話在陽光下格外怪異。
“什麼意思?”黃聖衣望著那男人,覺得有些眼熟可又不知道哪裏見過,而且,他是妖還是魔?他到底是誰?怎麼能夠進這裏?
“什麼意思?我想你懂?隻要為我做一件事,我便可以幫你,讓你的師兄永遠不離開你。”男人望著黃聖衣,一一誘惑道。
黃聖衣的心在掙紮,她不過是十六歲的少女,當遇情時,往往會迷失心,為了愛,可以付出很多,所以,黃聖衣答應了,她說:“要我做什麼?”
“將這個放入血月的食物中。”男人從懷裏拿出一小瓶東西道。
黃聖衣沒有馬上接過,而是說:“這是什麼?”
男人見黃聖衣一臉迷惑,笑著道:“不是毒藥,何況,沒了血月,你的大師兄會離開你嗎?”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女子會為了得到男人,往往會經不住誘惑,做出一些明知錯誤還是去做的事。
就如黃聖衣,她接過了藥,望著男人消失的地方,站了起來,擦幹眼淚,將收中的瓶子緊緊地抓住,似乎在下著某個決定。
你愛他,他不愛你!終究會發生錯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