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聖衣依舊一身黃衣,隻要衣服爛了幾處,沾了不少血。頭低低的,就像做錯事等待母親處罰的孩子。
“對不起。”或許是見血月沒有回答,這次她說得更大聲,但聲音很弱,就像做錯事怕得不到原諒的孩子。
“我不怪你。”血月永遠有一顆心擁天下的心,她的心永遠能容得下知道能改的人,因為,世間沒有誰不會犯錯,就像是神、聖人都會犯錯,就連她都會,不是嗎?唯有犯了錯,你才會慢慢長大,然後知道的更多。
“啊?”顯然,黃聖衣不會想到,這麼容易便得到了原諒。
“你,你不怪我?”黃聖衣還有些不相信。
血月搖頭,道:“不怪。”
“嗬嗬,血月,你真的太好了。”血月還沒反應過來,黃聖衣便跑到她身邊抱著她一臉興奮。
一個的情緒可以在一分鍾內千變萬化,這便是人類,不似她,似乎永遠冷著一顆心。
然後便聽見黃聖衣說:“血月,大師兄會喜歡你是正確的,不像我……”黃聖衣帶著悲傷,忍著不落淚……
血月剛要推開黃聖衣的手突然停住,然後說:“我不會與他一起。”
“為什麼?”黃聖衣抬起頭望著血月,不知道心裏該喜該憂,心裏百味交雜。
“你,不喜歡大師兄嗎?”黃聖衣小心翼翼地問。
“喜歡,但不是男女間的喜歡。有些事你不會懂。”血月並不想將太多的事道出,她與這裏隻是個過客。
“可是,大師兄他很好的,雖然冷漠了點,但久了便會發現他很好。”黃聖衣解釋道。
“說那麼多,不怕我改變注意嗎?”血月覺得黃聖衣真傻,在情敵麵前說那人的優點。
“我……”黃聖衣望著血月不知該說什麼。
而血月卻自顧地往前走,後麵傳來黃聖衣的呼喊。
到底是個小孩……
“這裏是什麼地方?”黃聖衣望著四周,這裏是個平地,而四周是樹木蔥蘢,平地上長著不知明的草,最重要的是在不遠處還有一條撐天大柱,高入雲宵的大柱令人生畏。
黃聖衣覺得這裏一定不是個平凡的地方,見那撐天大柱高入雲宵,氣勢磅礴,為什麼之前沒看見有呢?
“我也不知道何地。”血月聽著黃聖衣的問話道。
血月走到撐天大柱邊,柱子依舊是柱子,上麵的圖騰依舊栩栩如生,還有那被毀了一半的鎖鏈。
恍若隔世般,當初就在這裏遇見了千邪,不由得想起當初的他失去了記憶,滿身是霸道的樣子,會算計她,卻也會放過別人的生命,可現在的他,恐怕心已經真的黑了。
黑色縈繞的精魔珠化成心髒是無情的。
“你在看什麼?”不知何時,黃聖衣已來到血月身旁,見血月猛盯著那撐天大柱看不由得充滿疑惑。
血月搖了搖頭,然後俯下身拔起撐天大柱下的草來,小心翼翼地將草帶根拔起。
這下黃聖衣更多疑惑了,見血月拔草,問道:“你幹嘛拔草?”
“這不是草。”然後又對黃聖衣解釋道:“這是草藥,具有解毒之效。”
“它與其他沒什麼不同啊!”黃聖衣聽血月話後,便認真地觀起草來,綠得發黑,除了生命力更頑強外,真的沒什麼不同。
血月沒有回答,隻是道:“這草約能救天奇。”
“那我幫你。”說完,便伸出手要去采草,血月猛得將她的手拍開,道:“小心被劃傷,這草能救人也能殺人,這草可是有巨毒。”
這草藥是因千邪的血經過千萬年滋養而成,除了有千邪的魔力外還有那黑暗之氣,魔力成了救人的藥,而黑暗之氣便成了毒藥,一旦侵入皮膚,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血月是不會告訴黃聖衣為何有毒的,這是血月的淺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