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月再次醒來之時,天已亮了,而她正躺在千邪懷中,血月想,這或許是半夜之際爬上來的吧!
血月緊了緊手,手裏有著一包藥,這藥是白給的。
血月抬頭,望著閉目的千邪,睡覺的他少了份陰暗之氣多了份安寧,俊美的容顏令天地失色,突然間,血月多麼希望千邪不是精魔珠所化。
血月伸出手,輕輕地觸過千邪的眉,那眉是皺著的,他做夢了嗎?
不知何時,在血月失神之際,千邪醒來,抓過血月的手,放在唇邊細細地吻著,道:“怎麼,對本王愛慕有加?”
血月沒有應,而是臥在千邪的胸前,聽著那心一一跳動的聲音,當她取出精魔珠時,這心便不跳了吧?突然間,血月覺得心很痛,痛的血月都要凝固了。
“陪我再躺會兒吧!”血月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正常道。
今日之後,剩下的便是錯過,血月希望留下這唯一的溫暖,當再次沉睡之時,她的心是暖的,不似以前,冷得似冰,除了救世,無人能觸動她的情緒,現在有了,可又要被自己親手殺去。
千邪,對不起。血月靠在近心處,說了有始以來的第一句對不起。她無法自私到隻考慮自己,她的心始終係著天下。
千邪聽著血月的話,感受著血月的身子在緊緊地靠近他,他閉上了眼睛,掩去眼睛內的一切情緒,緊緊地擁著血月,下巴靠在血月的頭頂上道:“好。”
“嗯。”血月回擁千邪。
這是第一次彼此都那麼緊地擁彼此,那麼近卻有時候又那麼遠。
寢宮中靜靜的,整個寢宮隻有彼此的心跳聲。
血月感受著對方傳來的溫暖,腦子裏想著白的話,今天,她便得動手……
心再痛,再不願意,她也得如此做,除了對不起,血月不知該如何說。
彼此相擁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寢宮外傳來影的聲音道:“王。”
“血月,本王出去一下,乖乖的。”千邪望著血月,當視線落在那玫瑰花紅的唇時,忍不住輕吻了下去,本來隻想淺吻的千邪,在觸碰到血月的紅唇時,控製不住地深吻了起來。
千邪的舌頭就如遊魚般在血月口中遊來遊去,將血月口中所有甜蜜吸取……
血月沒有反抗,而是傻愣了一會兒之後,便摟著千邪的脖子回應起來。
如果注定是悲劇,那麼就沉淪一次吧!如果這是千邪要的,那麼她便滿足他,她欠他很多,不是嗎?
吻越來越熾熱,燃燒著彼此的身體,彼此的心,千邪已不在滿足如此的盛情,而是需要更多,他的手開始不安份,可就在此刻,寢宮玩傳來影的聲音。
千邪不得已點了點血月的鼻子道:“真是個要命的小妖精。”然後下了床,整理一下衣服,望著眼血月之後便離去。
血月望著那離去的身影,輕聲道:“你說的沒錯!我是要你命的小妖精。”
血月扯了扯衣服,將淩亂的衣服弄好後便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房頂,怔怔地出神了。
血月不知道想些什麼,一切如蜘蛛網一樣錯亂的思路在寢宮被人推開後斷去。
那是幾個宮女,血月在宮女的洗漱下,然後問:“鳳兮還好嗎?”
血月見很久沒得到宮女的回答,便回頭一看,便臉宮女都愣了臉望著血月。
“怎麼了?”血月不解地問。
“娘娘饒命。”幾個宮女回神過來一一跪道。娘娘,沒錯,自幾個宮女進來便稱她為娘娘,她想這些都是千邪的旨意。如果是曾經,血月或許會反抗,但是今日,她接受了。
就在最後的時光裏成為他的娘娘吧!
“起來吧。”血月道。
“謝娘娘。”幾個宮女謝過後便起來。
有一個名喚小彩的宮女道:“娘娘請放心,鳳兮小姐很好。”
血月聽此,點了點頭,然後道:“是你們的王吩咐不讓告訴關於鳳兮的事嗎?”
“請娘娘饒命。”幾個宮女一聽血月的話,又驚恐地跪了下去。
“你們起來吧!”血月見此,更加確定是千邪的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