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錫狠狠咬了一塊肉,“你說的是侯路歌嗎?”
“她叫侯路歌嗎?”周緋兮在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想記住這個以後可能和自己幸福有牽連的女人。
“那她怎麼不下來吃飯?不舒服嗎?”
周緋兮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有些逾越了,但還是忍不住想打探那個女人的信息。
但人家顧小錫好像完全不在意,坦然地說道:“靳池說她出去玩幾天了。”
周緋兮聽到這句話,有些傻眼,那靳池在生誰的氣?自己剛才居然胡亂猜測了那麼久,到最後人家和靳池根本不是自己想得那樣。想到這,歡快地拿起筷子,咬著飯菜的嘴角開心地揚起一抹弧度。
顧小錫白了她一眼,自己騙她一句,就那麼開心。要是告訴你真相,有人在為你清路,所以你在意的那位小姐,才不在。不知道她是喜還是怒?
帶著海腥味的冷風撲鼻而來,白亮的海燈把停靠在海邊的雷克薩斯,冷清卻又帶著神秘感。
木靳池搖下車窗,冷意襲來,剛才焦躁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顧小錫的話沒錯,自己一直在利用周緋兮,在自己看見那份文件的那年,就在計劃著和周緋兮的關係。
全部都在照著自己預想的那樣順利進行,直到那天侯路歌在會議樓裏昏迷,被木老爺子和周緋兮目睹了一切。木老爺子大怒之下,當著所有公司裏的人宣布自己和周緋兮訂婚,第二天在木家和周家的公開宣布下,自己訂婚的消息傳遍整個g市,事情完全已經脫離自己的掌控。
自己當時不僅擔心侯路歌的身體,更怕她聽到這個消息後,和自己一刀兩斷。這輩子難得遇到一個自己歡喜的女孩,怎麼讓她從自己手低溜走呢?
連夜趕到日本,便是不打算讓她回國了,她家裏的人自己已經安排好了。而在日本,自己生活了五年,在這裏白手起家,有一定的勢力。
本打算等所有事情結束,便安穩地跟她在這裏生活。可誰知,不久前自己叫顧小錫調查的事,已經有結果了,那就是木老爺子和一夥不知來路的人在監視自己,而自己居然一直都未曾發覺。
一切都準備就緒,等全部人靠近別墅就收網,卻有幾條漏網之魚,把所以事情逼到最高點。
現在必須救出歌兒,而周緋兮也該知道一些東西,不然那些人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木靳池深邃的眼眸望著漆黑平靜的大海,露出一抹凶狠。
雷克薩斯路上直驅,穿過郊區倉本路時,底下車輪發出沉悶的響聲,車身微微往右傾斜。
木靳池打開車門,微微蹲下身子輕輕用手指戳了戳已經漏氣的車輪,看到已經癟下去的車輪,眉間蹙了蹙。
瞥了一眼四周,除了後麵有幾棟小別墅之外,環境極為荒涼,根本不見車輛和人影。
坐回車裏,正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卻聽到不遠處幾個男人爭吵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極為嚴厲:“我告訴你們,好好看著房裏的那個女人。過幾天,上頭親自過來,要是人不見了,仔細你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