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光團快速的在路新麵前閃爍,如果將這段閃爍的光團的其中一納秒放緩至一年的話,普通人可以看到大量畫麵快速的閃爍。路新在閱讀。閱讀瞭望文明諸多次公開會議的交談。
當畫麵快速閃爍完畢後,路新轉過頭對一邊的高雲說道:“不一樣,都不一樣。”高雲說道:“說說看,那裏你看到的我是什麼樣子?”路新說道:“那個你比現在在二階上的你多了一點猶豫。”高雲低了頭說道:“既然我在這個世界強,那麼為什麼?”
路新說道:“你在這個世界麵對的多一點。我成長於人的那個世界,自我來的時候群星璀璨。”
高雲說道:“進入現在這個狀態感覺怎麼樣。”路新說道:“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個世界我依然在某些原子上保留著隨時可以激發出來的有效信息震蕩。”
高雲說道:“也就是說你隨時可以重新再那個世界震蕩出屬於你思維運算記憶的身軀載體。”路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而且通過和你這個世界的對比,我已經發現了我停留的那個世界拓撲宇宙的破綻。”
高雲說道:“有沒有感覺你現在看到的我,以及這個世界是你的一場夢,一場妄想。”路新說道:“這麼真實讓我無法分辨的世界,已經能夠承載我這個複雜體係。我確定,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我看到的。可是”
高雲說道:“可是什麼?”路新說道:“如果我那個世界和現在這個世界,如果沒有承受巨量信息的思維。無法相互了解兩個世界的自我記憶情況。那就是妄想。”
高雲說道:“也就是說,如果你的自我場在一個世界隻有簡單的思維,隻能思維中隻能從自我場的傳送中想象出你在這個精彩世界成人的隻言片語信息。”
路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腦海中想出的自己,不是從外麵世界聽取,完全是想出來,受限於思維簡單,無法確定哪些出現在腦海中簡單描繪的人是否真的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或許那個世界的思維構成的的我會認為這就是妄想吧。”
高雲說道:“兩點確定一線,隻有兩個世界的自己都完全和自我場鏈接,兩點的自我思維可以容納另一個世界傳送情況信息,才能確定哪些是妄想,哪些是自我場傳遞的真實願望。”
路新說道:“確實如此,隻要有人存在的世界,每一刻每個粒子都是不確定性的。一個位麵層記載一種情況。一個過去印拓一個固定的軌跡。我想見見導師。”
高雲說道:“你那個世界導師和這個世界相比如何。”路新淡淡的說道:“一直以來我總以為他一直在看我們的戲。但是對比兩個世界的情況。其實他一直沒有離開我們的世界。”
高雲說道:“怎麼說?”路新臉上出現了複雜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命理難說。我們的命在這一個個世界曾經注定是配角的命運。當遇到天命眷顧的人富有,我們就會羨慕嫉妒。當遇到貧窮,我們就是勢利眼。當遇到打擊我們就會怨毒。當遇到好,我們有時候會注定感恩,也許會注定得寸進尺不知好歹。一旦我們的自我場提出質疑,就注定在命運定義的理智人性下猶豫做出命運看來最“合理,自出生我們就已經被臉譜化。注定是這個世界的芸芸眾生。注定是遭遇天命主角陪襯主角智慧,個性的存在。我們每一次自我微弱的猶豫,都是我們在和命運戰爭中屈服。”
高雲說道:“你看到了什麼?”路新頗有意味著說道:“我嚇尿了。被真正的敵人嚇尿了。帶著現有記憶穿越到另一個位麵層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最多改變一個層麵的情況,而其他層麵因為我的逃避該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一個個層麵的命運會以千奇百怪的情況將你扭曲,將一個個層麵的你變化成相互不認識的情況。高雲你在這個層麵認為你努力了成功了,在過去戰勝了一次次自己。但是在我那個世界,從會議記錄上我看到我那個世界你沒有這個世界的果決,你的猶豫變大了。你可知兩個世界為什麼不一樣。”
高雲臉色微微變化,突然明白了敵人的可怕。高雲說道:“你是說?這一切?”路新點了點頭說道:“猶豫不過是過去思維的慣性,出現在你腦海中猶豫程度不同隻能說明各個位麵層你的思維處於拉鋸顫動的情況。不對比各個位麵層的自己根本無法體會這種改動。這個世界認為你本該是什麼樣子的,決心將你修正到正確軌道的強度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