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的人(1 / 1)

袁府還算不不錯的花廳裏。袁世勳正一臉焦急的在屋子裏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

肥大的身子占據了花廳的一角,眼睛被滿臉的肥肉擠成一條縫。

很多時候,下人們都不明白,為什麼袁世勳這麼醜。巧汐卻麗質天生,難道真的是歹竹出好筍,可是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袁何氏見自己的丈夫這樣的焦急,秀美的額頭上也不僅直冒汗。“老爺,你先別急,楚公子也許是在府裏走走而已。”話是這樣說,但是袁何氏心裏是一點底都沒有。

“哎,”袁世勳抹抹額頭上的汗水。心裏隻是把楚呈祥詛咒了千萬遍不止,如果不是還想靠著這顆大樹,袁世勳才不會去在乎他到底是走了,還是咋地了、。偏偏現在事情還沒辦好。

“老爺,先坐下來,喝口茶。”袁何氏把袁世勳拉回來坐到椅子上。遞上剛剛才泡好的上等西湖龍井。“老爺,下人們都去找了,你歇口氣。你看看你,滿頭大汗。”拿起手絹為袁世勳擦去額頭上的汗。

袁世勳喝了口茶,“婦道人家,懂什麼,哪裏涼快那呆著去。捏在我麵前礙手礙腳的。”一副擺明看不起女人的樣子。

袁何氏手一僵。死死的抓住手絹,咬住嘴唇。“你。”自私的人永遠都自私,沒良心的人永遠都不要指望他會變得有良心,

袁何氏心裏雖然早就知曉袁世勳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也一直以為這麼多年夫妻了,他或許會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怎麼把這話給忘記了呢。一個因為妒恨能把親身女兒置之度外的人,還能對他有所期待嗎?

袁何氏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為他生了個女兒。而他在娶進門的兩個小妾,都十年了,肚皮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沒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兒。

所以她們也不敢對她怎麼樣。恭恭敬敬的像仆人一樣。

唯一像根刺一樣刺在她心中的人就是袁巧汐。如月那個賤人所生下的賤種。

十六年了。

這根刺在心中十六年了。是該拔除了。

“老爺,老爺,”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袁世勳著急的問。揪住下人的衣襟,力氣大得差點把他提起來。“怎麼樣,怎麼樣,找到人了嗎?”可見袁世勳有多著急楚呈祥。

“咳咳,咳咳。”下人被這一抓,一驚嚇。咳嗽連連,連話都說不出來。

“老爺,你先放開他,你這樣,叫他怎麼說。”袁何氏趕緊拉拉袁世勳的衣袖。示意他放手。

袁世勳手一鬆,下人直接摔到在地。臉口氣口來不及緩和。“老爺,老爺。“殊不知越是急,越是說不好。

“說啊,找到了沒有。”袁世勳也是一臉焦急。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是啊。這可是他籌劃了半年之久,才能讓楚呈祥來袁府小住兩天。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個道理袁世勳懂。

所以他才會千方百計向楚呈祥靠攏。

“找。找,找”下人怕的都結巴了。硬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