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無爭’有六個門麵。六層樓。任依然當初開店的時候,就特別設計了電梯,是為了顧客上下樓方便,沒想到現在倒是方便了自己。
走在有些昏暗的走廊上,任依然敏感的聞道了血腥的味道。那隱藏的很好的邪惡因子居然在劇烈的跳躍,歡舞著。
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是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嗎?甚至連鬱暖心都不知道。原來別人都容易騙,最難騙的的自己啊。
“哼,快去把你們的老板娘叫來,不然你們就等著為她收屍吧。”男人一隻腳已經踩在何經理身上,手還死死的揪住她長長波浪卷的頭發。還有四個男人分別按住了何經理的手和腳,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全身疼痛隻能嗚
嗚嗚嗚,卻又不敢喊出聲。
任依然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雙手握成拳頭,放進褲子口袋裏。臉上掛著不變如山的笑,但是那笑太假、太冷,太無情。
“這是怎麼回事,我人都已經來了。你們不打算放開我的何經理嗎?”任依然走到何經理身邊,見那幾個男人動都不動,還暗暗的往何經理身上施壓。氣憤的一腳就把揪住何經理的男人踢飛了出去。
邊上的幾個男人紛紛丟下何經理,朝任依然襲來。任依然一個奇妙的轉身,躲過了一個男人的襲擊,再次一掌劈下去,隻聽見‘哎呀’一聲,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音,男人倒在地上,直呻吟。
又解決了一個,還剩三個。看來的速戰速決了。連著幾招又狠又準的出手後,三個男人全部收拾幹淨。
“何雯,你還好嗎?”蹲在何經理身邊,任依然有些擔憂的問。
這些男人實在不是人,怎麼可以對一個無辜的女人下這麼狠的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女人不是弱者。不是他們腳下的羔羊。
“嗚嗚,”何雯像是尋道依靠一樣,躲進依然的懷裏。“依然姐,,,,”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化作成淚水,流淌在那張原本俏麗,現在卻滿身烏青的臉上。
“沒事了,一切有我在,”任依然輕輕的拍怕何雯的肩膀,對隨著跟來的人說,“你們送何雯去醫院,這裏我來收拾。何雯沒事了打個電話給我。”
隻是幾句輕輕的話,卻安了所有人的心。
“知道了,依然姐,”
見何雯已經安全的離去了。任依然心裏有火,有怒氣,有不甘,還有對何雯的不忍心,勢必要為她討回公道。
“啪啪,”拍巴掌的聲音響起,“都說‘與世無爭’的老板娘是個武功蓋世的奇女子,我一直不相信,非要親眼瞧瞧不可,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任依然站起身,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寒如冰,隻消一眼就能讓人置身冰窟的感覺。高聳的鼻梁,還有那兩片薄薄的嘴唇,一看就是個薄情的人。
一件黑色的的襯衫隻扣了下麵幾顆扣子,露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肌膚,像是故意的一樣,又像是隨意的,或是不經意的誘惑著依然。
對任何想嫁入豪門的人來說。他無疑是一個完美的金龜婿,但是依然對他不感興趣。“是嗎?所以你不惜打傷‘與世無爭’的經理,就隻為見我一麵,你不覺得這有點小題大做了嗎?”
對於任依然的責難,黑衣男子還是自顧自的樂嗬著,完全不把任依然那微微發難的臉色瞧進眼裏。
“對於我來說,能見到老板娘無論付出什麼都值得,至於那位經理,我隻能說這是一個意外。”
多麼可恨的一句話,多麼可氣的兩個字,“意外?你可知道你這個意外差點害死一條人命。”
經曆了太多的生生死死,任依然不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可當他說出這一句的時候,任依然真想撕爛那張嘴。
“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她死不了,”黑衣人對任依然的質疑不作出更多的解釋,因為他覺得那些都沒必要。“我叫宇文澤宇,很榮幸能認識你。”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宇文澤宇有些尷尬,因為任依然根本就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