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是你,見到皇上的免死金牌還不下跪,你想欺君麼。”縣太爺勃然大怒,還未起身,顫抖著手,指著破口大罵的管事。
這次他要栽在這不識貨的白癡手裏了。為了貪圖那幾兩銀子,接下這燙手的芋頭。現在好了。一個弄不好,別說官位了,就是小妹也不保啊、
“縣太爺,你明明答應我。。。”
管事還想說著什麼,縣太爺害怕的大喝一聲。“跪下。”
“縣太爺,你可別想過河拆橋。”
縣太爺一聽,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人還跪在地上,顧不得父母官的形象就對管事的破口大罵,“你別血口噴人,什麼叫過河拆橋,你可知道,誣陷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
“可不是,管事的,你可的想清楚了在說,”巧汐故意漠視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幸災樂禍的開口。“我們縣太爺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縣太爺,你說是吧。”
“是,是,是”縣太爺此刻出來點頭,還能說什麼。不過他心裏最哀怨的還是,他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再跪,這是所有人的心聲。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巧汐了。
見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巧汐小手一揮,“都起來吧。”嘿嘿,做上上人的感覺真好。
“是是,是是,”縣太爺此刻早已沒有了最初的盛氣淩人。眼裏也沒有猥瑣,有點智商討好。
“管事的,你承認我是桃花村的主人嗎?”巧汐單刀直入,不拖泥帶水。她想要速戰速決,而不是慢悠悠的像蝸牛一樣爬。
“不可能,你是假的。”真正的已經死了。
“是嗎,你就這麼肯定。”巧汐見管事那一臉肯定,覺得這件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那當然,我可是有二爺親筆的書信。”管事一臉的自信,可是這份自信卻有點虛假。“我現在就拿出來給你們看。”
管事的摸索著從袖子裏拿出一張紙,上麵簡單的寫著幾行字。“縣太爺,你看看,就是這張,這就是二爺寫的讓渡書,”
縣太爺接過,隨便看了幾眼上麵的字,就把紙遞給巧汐“夫人,你看看。”
巧汐接過,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字,字體潦草,卻又充滿韻味,這是一個男人的筆跡,巧汐忽然覺得好笑,剛剛想把紙還給縣太爺,就在一瞬間,巧汐卻看見了這紙上有玄機。第一行第一個字,第二行第二個字,第三行第三個字,直到最後一行最後一個字,居然能連成一句話,
“我是被逼的,江南趙家”
原來貓膩在這。
“縣太爺,最近這附近可有什麼命案發生麼?”看管事那麼肯定,那麼這寫下契約的人就回不來了。死人怎麼能回來。
聞言,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管事瞬間鐵青了臉。
縣太爺努力想了一會,“捕快,最近我們這個縣城可有命案發生。”縣太爺其實就是一個甩手司令,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命案發生。。
“回老爺,有。”捕快思索了一會,“年前,在沿河城一條鄉村小道上,曾經發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個年輕男子,被亂刀砍死。我當時看見的時候,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所有聽到的人都唏噓不已,什麼人這麼狠心哦。
“那馬車上可有女子。”一個男人不可能那麼快就束手就擒,而且還是一個那麼有智慧的男人。除非有人那什麼威脅了他。
“女子到沒看見,隻是有幾個包袱,裏麵有些女子穿的衣服,還有幾件嬰兒穿的棉襖。”
說到這裏,所有人都吃驚不已,光有衣服,那人呢?
巧汐滿意的點點頭。把紙遞給縣太爺,“縣太爺,對這起案件,你有什麼看法。”
“夫人有何看法。”
“縣太爺,如果我是你,就立馬把這管事的個抓起來,然後嚴刑拷打。看他招還是不招。”看來這管事的為了桃花村還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啊。既殺人,又擄人。現在最主要的是那孩子和他娘親去哪裏了。
“啊。”縣太爺明顯吃了一驚,不是來判一個財產歸屬的問題麼,怎麼又濃出了一個殺人命案。他這縣太爺是怎麼當的。“但憑夫人做主。”
“好。你們都挺好了,現在就把這個殺人犯給我抓起來。”一聲令下,幾個人高馬大的捕快立馬就把管事的架起來,按在地上。
“縣太爺,冤枉啊。”
所有人都覺得奇怪,怎麼現在又扯出一樁人命案了。
“你也先不要喊冤枉,你還是老實招來吧。可不要等到酷刑加身,你才後悔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巧汐一臉的嚴肅,還真像個辦案的包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