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兒猛地嫣然一笑,“左闖啊,你的年紀不了吧?”
左闖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扯到他的年齡上來了?
“回姐的話,屬下今年二十又二。”想不明白姐的用意,左闖隻有老實巴交地交代了自己的年紀。
實巴兒怎。喬靈兒瞪大雙眼看著他,好半晌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家夥是在太有趣了。她不過是想要做媒人而已,牽紅線這樣的事兒,她最喜歡了。他的年齡嘛,多大無所謂啊,隻要他尚未娶妻生子,隻要他心中並無所愛,那便可以了。
左闖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姐為何笑得這般暢快,不禁有些納悶。
時倩亦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姐,好半晌才訥訥地問,“姐,您為何笑得這般暢快?”
實在是太暢快了,喬靈兒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誰讓左闖這般逗人呢?她就是覺得心裏樂吱,若是憋著不笑吧,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了,所以還是好好笑上一場為好,所以就不顧一切開懷大笑。
額,看來她這麼開懷大笑嚇到眼前兩人了,瞧瞧他們的臉色。
喬靈兒忍不住搖搖頭,嘴角邊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並無其他,隻是覺得,好事要來了,所以覺得心底暢快。”
這一段時間大家都忙活著七爺的事情,都在為七爺著急呢,如今姐好事要來了們是否明姐找到了法子,能夠研製出解藥為七爺解毒了?
時倩與左闖腦海中同時閃現出這麼一個念頭,便異口同聲問道,“姐,是否有法子為爺(七爺)解毒了?”
話一出口,兩人都納悶地轉頭,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中同時浮現出今兒早晨那一幕,忍不住臉紅了,便別開頭去。
喬靈兒樂嗬地看著兩活寶的行為,笑了,“你們兩怎麼就像是鬧了別扭的夫妻啊?”
姐這般的調侃哪裏是兩人所能接受的,同時瞪大雙眼,看向姐,再次異口同聲,“姐,別胡。”
喬靈兒再次歡快地笑了,清脆的笑聲將整個血山都渲染了,就連遠遠地在前殿念佛的獨孤飛都隱隱所聞。
時倩兩人更是納悶了,似乎姐真的很開心啊,這是為何呢?
“不得不你們兩人很有緣啊。”笑過之後,喬靈兒也不想將兩人逗狠了,便笑著解釋。
有緣?
時倩心中那個煩惱愁絲啊,真的是有三千丈那麼長,姐何出此言啊?難道隻是因為他們異口同聲的兩次開口?這不至於吧?
“姐,您別在取笑屬下了,還是趕緊想想辦法為七爺研製解藥吧。”時倩不得不皺眉抱怨。為了得到這些血蓮,她差點連清白都獻了出去,怎能浪費了?
喬靈兒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兩人,解藥的事情不急在這一時,既然材料已經有了,即便是研製也隻能在晚上偷偷進行。獨孤飛這個人疑心太重,必然會時不時前來查看,若是讓他發現她在研製解藥,那麼一切就會全部白費了。
“姐,您還是趕緊研製解藥吧。”時倩無力了,瞧見姐不開口,隻有再次出聲,希望姐能夠聽勸趕緊研製解藥,若不然,按照姐的性子,她可真是要淪為笑柄了。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已經成了尋樂的材料,可心中有所期盼。
喬靈兒立即收住笑,臉色有些冷冷的,“適才老師傅了,你們兩人在廟宇內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要將你們驅逐出血山。”
時倩的心咯噔一聲響,有些著急了,“姐,事情的經過屬下已經完全交代了,若不是不得已,屬下才不會出此下策。”
而左闖的臉色冷了下來,他應該也是不滿老師傅的做法的,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喬靈兒瞧在眼裏,心中也有所明白,隻是她心底已經有了想法,又豈是別人所能隨便左右的?她不是那麼迂腐的人,即便一個女人失了身,但是那個男人不是她愛的,而她也不愛那個男人的話,自是不可能跟隨了那個男人一輩子。若是緊緊為了一層薄薄的膜而倒貼上自己的一生,這是她認為最愚蠢的法子。看得出來,時倩與時布之間,又或者時倩與左闖之間是存在著某一些特殊的東西,她必須要好好試探一下,如果時倩心中的人是左闖的話,那最好不過。但是,若是時布的話
“左闖,你準備怎麼辦?”喬靈兒不理會時倩的話,轉眼看向左闖,期待他的答案。
左闖愣了一下,臉色不大好,“屬下不知姐所言哪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