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音躺在沙發上:“本來簽了雲城的工作,但我媽媽去世了,我不想回去了。”
“而且我忘不了江依月盛氣淩人的樣子。我答應和沈蕩合作,他說會幫我。”
宋衿蹙著眉說:“能成嗎?你可別被騙了。”
謝音:“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這幾天向一些雜誌社和工作室投了幾份簡曆,他們對我之前的一些插畫挺滿意的,想長期合作,我打算先留在京州吧。”
宋衿點了點頭,說:“好。”
謝音笑了笑,說:“你呢?工作怎麼樣?”
宋衿歎了口氣:“倒是有幾家影視公司願意和我簽,但我對演戲不感興趣,就沒簽,我還是想繼續跳舞。”
“我準備去一家舞蹈機構當老師,然後抽時間準備今年下半年的舞蹈比賽。”
謝音想了幾秒,問:“是去年你說過的那個國際舞蹈比賽嗎?”
“對。”宋衿說:“去年我也去參加了,可惜準備的不夠充分,隻拿了第三名,第一名是江依月。”
“但我聽說,評委都是江家給打點好的。如果今年她還參加的話,肯定又是第一。”
“唉這種比賽,關係第一,能力第二,沒辦法。”
謝音跟著她歎了口氣,想起了母親慘死的無可奈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好好準備,能力足夠出眾,未必不能贏。我到時候去現場給你加油。”
“好,一言為定。”
那晚她們倆聊了很久才分別,宋衿一直沒提過沈秉洲今天訂婚的事,兩人聊夢想,聊賺錢,商量著明年去澳洲玩一圈。
等謝音回到臨江別苑時,是夜裏十一點,沈蕩早就已經睡覺了。
次日一早,沈蕩一大早就出門了,直到晚上才回來。
他回來時,謝音正在客廳給畫上色,桌麵和地上有很多張廢稿。
沈蕩站在她身後,看著畫板上的畫:“你還會畫畫?”
謝音沒功夫理他,專心上色,敷衍的嗯了一聲。
沈蕩:“你不是學金融的麼?”
“最近接了幾份畫稿。”
沈蕩聞言,不假思索的問:“沒錢了?”
謝音拿著畫筆回頭看他:“我就不能是因為喜歡?”
沈蕩一笑:“隨你。”
謝音繼續調色,直到一幅畫完成後,才發現沈蕩一直在她身後坐著:“你還不睡覺?”
沈蕩懶散的說:“還沒到時間。”
謝音嗯了一聲,站起身一邊收拾畫稿,一邊說:“我以後畫畫的時間會很多,需要一個固定的畫室,否則很不方便。”
沈蕩撐著腦袋看著她收拾畫稿:“需要個多大的房子?我給你買。”
謝音詫異的看著他,覺得他肯定是在開玩笑,正聲道:“不用,我自己已經看好了,租金也不貴。”
沈蕩:“想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