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最近幾天也是累壞了,這幾天有容疏在處理朝中的事情,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吧。”這幾天自己都沒怎麼看到過他,通常他出去的時候,自己還沒有醒,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自己都已經撐不住睡著了,可以想見這幾天他有多辛苦。
“你放心,我會好好保重我的身體的,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那個人。”前朝皇室的後裔是嗎?讓你們多活了幾百年已經夠了。
殷熙瀚被刺殺的那天,南宮夏菡並不在場,所以那個殺了殷熙瀚的人,南宮夏菡並沒有見過,但是聽凡兒說是一個帶著半邊銀色麵具的人,而且武功奇高,就連幻薇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的確是不可小覷。
三日之後,新帝的登基大典正式開始,雖然幼帝登基自從臨夏國開國以來是第一次,但一切依舊是按照祖製,太後,現在應該說是太皇太後,還有蘇綺筠都是列席,朝中大臣無一缺席,恭敬下拜,看著幼帝從他們麵前慢慢走過,殷容疏和蘇慕凡也是在觀禮之列,蘇慕凡看著小皇帝一步步走在玉階之上,邁步緩慢卻堅定,但是這玉階仿若怎麼都走不完一般,蘇慕凡的目光隨著小皇帝的步伐走動,卻不知現在的他正在走向的是怎樣的未來,這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又將成為怎樣的一個君王,一切都是未知的。
小皇帝站於玉階之上,旁邊的禮官宣讀登基詔書,冗長繁雜的詔書終於宣讀完畢,小皇帝依舊站得筆直,禮官恭敬地把傳國玉璽奉上,小皇帝一雙小手穩穩從玉盤上拿起,捧在手上,下麵的百官跪拜,參見新帝,至此臨夏國繼任皇位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
在新帝繼位的當天,便封容王殿下為攝政王,總攝朝政,玉璽也是暫時委托攝政王保管。
這一切的結果都是有些出乎人意料,當然更意外的人卻是那個刺殺了殷熙瀚的人,此時在地下宮的他聽到幼帝繼位,攝政王輔國的消息,雙手已是握緊,心中有些惱火,攝政王?沒想到這容王殿下還真的能抵禦住皇位的誘惑,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皇位他都不要,他不知道殷容疏是因為太謹慎,還是顧慮著別的什麼,隻是這一切都打破了自己的計劃,原本自己想著,就算自己沒能殺掉殷容疏,最起碼這一次能在臨夏國掀起一場動亂,卻沒想到,殷容疏竟真的沒有坐上皇帝的位置,如此一來,別人也沒有借口趁機動亂了。
男子看向下麵站著的女子,輕聲道:“聽說西域羌盧國的二王子已經被囚禁許久了,他好像跟殷容疏和蘇慕凡是有仇的吧。”男子的眼神陰冷,嘴角亦是看著冷笑。
“是,絲旋明白。”
現在還不到自己出手的時候,得先把他們折騰地疲累不堪才行,這一生,自己做的最蠢的事情就是在軟禁殷容疏的時候,沒有立時把他給殺掉,如今自己竟是作繭自縛,如果沒有殷容疏的話,自己的計劃會順利得多,不過現在也不晚,若是對手太弱,自己豈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了,棋逢對手才暢快,但是這場鬥爭自己贏定了!
自從殷容疏當上了攝政王之後,他整天都是在皇宮裏處理朝政之事,蘇慕凡也是重新在安和藥鋪坐診,偶爾進宮看看現在已經是太後的蘇綺筠,還有每天都要學習為君之道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