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殷容疏他們早在他們到達這裏之前就已經布置好了,哪裏還會容許他們逃走?一群官兵早就將這裏給團團圍了起來,他們已經是插翅難飛,看到這樣的情形,那男人示意這幾個官員都別動,而從他的手勢中,那幾個朝廷命官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好歹他們在官場也侵染了這麼多年,敷衍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看到殷容疏和殷澤沛同時出現,那些官員皆是惶恐得跪了下來,“下官等見過攝政王殿下、澤王殿下。”
“天色如此晚了,幾位大人在這裏做什麼?該不會是在密謀什麼朝廷大事吧?說出來也讓本王和攝政王一起聽聽。”殷澤沛漫不經心的語氣累帶著幾分陰冷,在場的幾人哪會聽不出來,心中暗自猜測著他們的事情是不是已經暴露,卻一邊還在想著脫身的辦法。
“王爺說笑了,朝廷大事自然是在朝堂上討論,我們幾個同僚聚集在這裏不過是飲酒作詩,附庸風雅一番而已,卻不知道兩位王爺為何帶了這麼多官兵過來?”說話的人正是那兩個二品以上官員的其中之一,可以想見他在官場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這般情況下依舊是麵不改色,企圖全身而退。
“飲酒作詩而已?飲酒作詩為何要緊閉門窗?還有這一位……”殷容疏緩步走到那身著蒼色衣衫的男人麵前,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易了容是嗎?”
“來人,去取水來。”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他可是似曾相識,在來之前,凡兒已經囑咐過自己了,沒想到還真是被她給說中了,這個人真的易了容。
很快,一碗水便是被端到殷容疏的麵前,殷容疏把蘇慕凡給他的藥丸放在水中,一顆藥丸很快就化開了,殷容疏示意侍衛們把那陌生男人緊緊鉗製住,隻見殷容疏嘴角扯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一碗水已經全部潑到了那身穿蒼色錦衣男子的臉上,男人一聞到這藥味兒便是覺得不好,本來還想著能蒙混過去,卻沒想到竟是一下子就被殷容疏給識破了,此人瞬間已經在幾個士兵的鉗製下脫身,頓時向房頂飛身去,但是此番行動是經過殷容疏、殷澤沛還有獨孤介三人嚴密計劃的,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脫呢?此番隻有他一個人,定是要叫他有去無回。
殷容疏沉聲下令,“放箭!”
聽聞殷容疏的命令,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士兵們紛紛向那身著倉衣的男子射箭,一支支黑色的利箭飛射而出,密密麻麻地像是張開了一張怎麼都逃不開的巨網,那倉衣男子勉強地抵擋過第一輪的攻擊,可是那些士兵們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第二輪猛烈的攻勢迅速展開,那男子已經是再無力抵擋,終是被射成了刺蝟,沒了氣息,屍體從房頂落下,殷容疏和殷澤沛均是上前查看,那藥水已經在他的臉上發揮了藥效,這個身著蒼色錦衣男子的本來麵貌已經露了出來,殷容疏不禁脫口而出:“是他。”
“你認識?”殷澤沛驚訝。
“我在被困那宮殿的時候見過他,他是那裏的左使。”左右使在宮殿裏的地位可不低,看來這一次收獲還是很不小的,失去了這麼一個得力的屬下,不知道那個人的心情如何,隻是可惜了,沒能活捉他,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就算是活捉了他,隻怕也很快就自盡了,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