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佑聽完秦沉言的講述,頗有些感慨道:“沒想到這司徒若雪跟齊藍國的皇帝還有過一段情。”不過,也不算是情吧,畢竟那時候齊藍國的皇帝是刻意為之,不過這司徒若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擺明了就是想要齊藍國皇後的位置,但是她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打錯了,不過她既然能從那苦寒之地逃出來,而且備受羌盧國四王子的寵愛,可見手段還真是非一般人可比。
“各位公子,雪兒姑娘來了。”門外響起侍女的聲音。
賀天佑和歐陽北榆都是向門口處看去,進來的這個女子的確是傾城國色,精心打扮過之後更是美貌不可方物,就連賀天佑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但是跟幻薇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而隻有秦沉言仍舊一動沒動,而臉上帶著嬌柔淺笑的司徒若雪正欲開口說話,在看到坐在那裏的秦沉言的時候,喉嚨裏的話卻突然卡在了那裏,臉上的笑容也是僵住了。
此時,秦沉言才轉過頭去看向司徒若雪,“好久不見了,司徒小姐。”
司徒若雪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原來是秦公子,既然是故人相邀,讓侍女跟我直說就好了,也省得各位在這裏幹等著了。”此時司徒若雪的心中卻是猜測著,這秦沉言來這裏幹什麼?他應該不會是來看自己的,而有他在這裏,有些話自己就不好亂說了,司徒若雪心頭一陣懊惱。
“雪兒來遲了,先自罰一杯,”說著便是執起放在桌上的酒壺,一雙素白的手更顯得柔嫩細膩,身上帶著似有若無的香氣,跟別的煙花女子身上濃厚的脂粉味有所不同,倒有些透著雅意。
“看來,你真的就是司徒若雪了,這個時候你不是該在羌盧國的嗎?怎麼會在這裏?而且我聽人說你是被容王妃給陷害至此的,你也跟我們說來聽聽,我可是好奇得很,容王妃是怎麼陷害你的。”賀天佑痞痞地看著司徒若雪,一副很幹興趣的模樣。
但是司徒若雪並不傻,他看自己的眼睛裏沒有跟別的客人一樣的迷戀,他說這番話倒有些諷刺的意思,想起剛剛老鴇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司徒若雪心中一陣打鼓,他們該不會真的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可得小心應付了,先不說這秦沉言根本不會被自己迷惑。這另外兩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連最基本的驚豔之色都沒有。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的話,司徒若雪真想去照照鏡子,難道自己突然變醜了嗎?為什麼他們看到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應?
司徒若雪在心中略略地思索一番,小心回答道:“這可是冤枉,從未說過我是被容王妃陷害,才淪落到這般地步這樣的話,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雪兒。”反正自己隻跟那個男人說過,質押自己抵死不認,他們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歐陽北榆心中冷笑,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推得一幹二淨了,先不說他們能重新找到那個男子,就算他們找不到,難道她就可以繼續在這裏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了嗎?她現在可還是齊藍國的逃犯,隻要身份一旦證實,是要被押送回齊藍國繼續過那被流放的日子,或者更慘,因為她是私自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