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確實不假,羅娑門是隸屬於國家的一個神秘的組織,這要是傳出去了,恐怕在國際上都得引起輿論糾紛的,而這對國家更是極大的打擊,可以說,劉子根這次誤打誤撞算是立了大功了。
朱大爺沉默了一會,劉子根也安靜的坐在他對麵,不急不躁,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他的性子可是有了很大的改變,要是在三個月前的話,這時候他肯定開始心不在焉了。
看著劉子根古井不波的摸樣,朱大爺暗自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在等什麼,明天我會把那十套試卷拿出來給你考,但要記住你隻有一天的時間而已,超過時間是不允許再答題的,這就跟你考試一樣的,期間我也會一直在旁邊監督的。”
劉子根幾乎是哽咽著說道:“我一定會盡力的!為了這一天,我可是努力了將近兩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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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劉子根就從朱大爺手中拿到了想要成為天香傳人必須要經過筆試的那十套試卷。
那一天,劉子根的腦袋幾乎是超負荷的運作,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六點,整整十二個小時劉子根坐在那裏連動都沒動一下,而朱大爺也是一隻陪在他旁邊。
這十套幾乎涵蓋了當今世界上所有知識的題目劉子根也僅僅隻用了十二個小時就答完了,據說上一次的天香傳人可是花了將近二十個小時,可見劉子根是多麼的彪悍,當初在那棟小樓裏一年的努力也算是沒有白費。
至於結果怎麼樣,朱大爺說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出結果,但同時也跟他說到了一個點,隻要這十套試卷他能完全答對的話,那道外麵就相當於是最高學曆的存在了。
一年零九個月的時間,為了回家,為了成為天香傳人,劉子根已經完成了一半。
答完題的第二天,虛竹大叔親自過來帶著他去找了那管事的,而為的就是那一本《七乾劍譜》。
這位在劉子根眼裏就一牛鼻子老道的掌門人在見到虛竹大叔的時候總是會顯得很卑謙。這不,兩人還剛進門,那管事的便立馬走了出來,生怕慢了會被這位身份特殊的師叔祖罵。
“師叔祖今天真是雅興啊,不知所來何事啊?”這管事的牛鼻子老道穿的依然是那一身道袍,但今天他手上竟然也持了一柄白尾拂塵,顯得仙氣十足。
虛竹大叔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就坐到了那明顯是掌門人獨有的位置,沒好氣道:“雅興什麼啊?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啊?”
“哪裏哪裏,師叔祖要是想來的話天天都可以來的!”這管事的明顯是很懼怕虛竹大叔,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劉子根怕虛竹大叔壞了好事,就悄悄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虛竹大叔會意後,故意咳了兩聲,正經道:“那什麼……有請掌門人把那本《七乾劍譜》拿出來吧!”
說是請,但這語氣明顯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反正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劉子根白了一眼虛竹大叔,趕緊笑著附和道:“掌門人別跟大叔一般見識哈,是這樣的,弟子現在已經過了天香傳人的第一關,所以我現在想學習那本祖師爺傳承下來的那本《七乾劍譜》,不知是否可以?”
“這個……這個,這個嘛!”管事的開始支支吾吾了,誰也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
這時候,虛竹大叔可沒那麼好脾氣了,怒道:“嘰歪什麼呢?趕緊過去拿過來,老子要回去煮飯了,耽誤了時間,你負責?”
“不,不,不,我這就去拿,我這就去拿!”
管事的說著竟然直接從自己穿的那件道袍裏就掏出了一本書,赫然就是那本《七乾劍譜》的上冊。
“這個是上冊,下冊還放在陳列室,得等你筆試的結果出來才能給你!”
管事的把手上那本已然泛黃的《七乾劍譜》給劉子根遞了過去。
這一年冬天,羅娑門大雪紛飛。
而劉子根最終也要一騎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