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眾人的誤解,陳臨川則隻是掏了掏耳朵:“別說廢話了,馬上給陳夢瑤打電話,叫她回來,帶上戶口本,我要離婚!”
“你,你說什麼?離婚?”
陳家眾女皆是震驚,
她們無法想象,離婚二字居然是從陳臨川的口中說出,
誰不知道陳臨川喜歡大姐陳夢瑤,喜歡得不得了?
他就是陳夢瑤的舔狗,陳夢瑤就是他心目中聖神而不可侵犯的女神。
“怎麼?都癡呆了嗎?”
陳臨川看向姚豔:“姚豔,你聽不懂人話嗎?給你大女兒打電話,叫她滾回來,老子要離婚!”
姚豔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陳臨川,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就算離婚,也是我閨女提出來。”
“誰提都無所謂,趕緊的,老子沒功夫跟你們這一家子浪費時間。”
陳臨川臉上的嫌棄,不是裝出來的。
老二陳扶瑤眨了眨眼,搖了搖頭,稍微回過神來:
“陳臨川,你怎麼能這麼跟媽說話,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如果不是爸和媽,你現在還在工廠裏麵打螺絲呢,哪有今天?”
老三陳思瑤道:“不懂得知恩圖報的畜牲,你還裝作一副嫌棄我們陳家的樣子,你配嗎?”
陳臨川頓時給無語笑了:“知恩圖報?咋滴?你們還覺得你們陳家對我有恩?”
“你這個白眼狼,沒有我們陳家,你算什麼東西?”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陳鎮國怒氣衝衝回來了。
陳臨川道:“沒有你們陳家,我至少還是個人!”
老二陳扶瑤疑惑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就算滾,也要滾得明明白白,別出去之後說我們陳家虐待你這個畜牲女婿。”
“什麼意思?
陳扶瑤,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惡心呢?
你們這一家人怎麼對我的,你瞎嗎?
現在出來這麼問一下,哦,就好像是我陳臨川沒事找事?
哎不是,我說你們這一家子都喜歡既當又立嗎?”
明明是他們陳家把陳臨川招上門的,現在大女兒有了白月光,就覺得陳臨川沒有價值了,要一腳踢開,
可是呢,就算踢開,也不能讓陳家當壞人,是他陳臨川自己不識抬舉。
陳扶瑤也不服了,怒紅的臉頰更加紅潤了幾分:“我們一家子怎麼對你?不是因為你自己的問題,我們有毛病整天針對你?難道爸媽不希望自己的女婿成材?而你,爛泥扶不上牆。”
陳臨川笑了:“有意思,你大姐出軌,跟白月光開房打炮也是我的問題?”
“你這個畜牲,給我閉嘴!”陳鎮國怒不可遏。
陳臨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陳鎮國,你回來得正好,馬上叫你女兒回來離婚。”
“你,你叫我什麼?你敢直呼我的名諱!”
陳鎮國氣得頭發都豎立起來了,他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什麼趁手的家夥。
“爸,你的皮帶在這裏,都給你準備好了。”
最小的老五,陳錦鯉甩過去一根皮帶。
然後陳錦鯉就朝著陳臨川做了個豬頭鬼臉,吐了吐舌頭:“姐夫,今天你死定了,耶穌也留不住你,我說的。”
陳鎮國提著皮帶,怒斥道:“陳臨川,你給老子過來跪下,接受家法!”
陳臨川嘴角掛上一抹邪魅的笑,他活動著手腕:“既然給臉不要,那麼,鄙人,也略懂一些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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