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番,從陳夢瑤口中說出的話,讓陳扶瑤感覺陌生。
難怪陳臨川今天要主動離婚,原來是委屈受夠了。
“陳夢瑤,你特麼才是狗,而且還是一條綠茶狗,說老子品行不端?你純純就是個睜眼瞎,
上個月,你媽練瑜伽,胳膊脫臼了,痛得她嗷嗷叫,老子過去幫她接骨,可她倒好,反咬一口,說我對她動手動腳,
然後你們就全部來指責我,把老子罵得啥也不是,
幸好,你媽練瑜伽有錄像的習慣,你們也都看了錄像,的確是你媽自己扭了胳膊,我幫你媽接好了骨頭,
可是你呢,連一個道歉都沒有!”
陳夢瑤眉頭緊鎖,“就算我們對你有諸多的誤會又怎樣?你還不是無所事事的廢物一個?”
陳臨川擺擺手:“我已經懶得跟你們廢話了,行行行,我廢物我廢物,麻溜地,去拿戶口本。”
陳扶瑤震驚道:“大姐,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姐夫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很少回家,我不知道,如果真有這種事,大家真的應該向姐夫道歉啊。”
看到陳臨川的樣子,老二陳扶瑤則是看出了無盡的心酸與失望,姐夫他原本就是一個孤兒,他以為入贅陳家以後,會得到家的感覺,可結果……
陳扶瑤心裏難受至極。
“老大,你跟這個畜牲去民政局,把婚離了,我現在要去參加聯合會議。都是這個畜牲,害我現在已經遲到了。”
陳鎮國罵罵咧咧準備出門。
“爸,不要去了,我忘了說了,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幸好你遲到了沒去,聯合會議被一鍋端了。”陳夢瑤道。
“什麼?一鍋端是什麼意思?”
這個聯合會議,是渝州各大企業準備共同成立商會而舉辦的。
相當於是商業聯盟。
“會議上所有企業老總被抓,涉黑,涉黃,涉毒,涉賭,偷稅漏稅……”
陳鎮國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要知道,能夠參加這個會議的,可都是渝州的商界名流,
能夠讓這個聯合會議出這麼大的事情,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陳鎮國完全無法想象,如果今天這個會議,自己去參加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即便陳家沒有違法犯罪活動,也屬於是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說不清的。
見狀,陳扶瑤趁熱打鐵道:“好險啊,幸好是姐夫救了爸,如果不是姐夫,爸現在已經在警局喝茶了。”
陳夢瑤冷眼瞥了陳臨川一眼:“跟他有什麼關係?”
陳扶瑤道:“姐夫借口要和你離婚,死活不讓爸出門,原來是在保護爸啊!”
陳臨川這個當事人都無語了,心說你這個陳扶瑤,什麼奇葩腦回路?
姚豔道:“放屁,你爸是自己吉人自有天相!別給這個畜牲戴高帽子。”
陳扶瑤眉頭緊鎖,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媽媽,居然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明明陳臨川救了爸爸,可媽媽就是不買賬。
唉,也難怪姐夫會對我們一家人失望透頂,
不行,姐夫受了那麼多委屈,我不能讓大姐以後後悔,於是說道:
“姐夫上個月就說過,叫爸爸千萬不要去參加這個聯合會議,你們都忘記了嗎,難道還不能證明是姐夫救了爸,救了我們整個陳家嗎?”
大家才紛紛想了起來,上個月,陳臨川沒錢買菜,出去撿塑料瓶賣錢,
剛好他去文化中心落下垃圾桶翻瓶子,聽見了幾個老總偷偷躲在下麵的談話,
陳臨川知道這個聯合會議有問題,所以回到家第一時間就告訴了陳鎮國。
然而,陳鎮國不但沒聽,反而對陳臨川劈頭蓋臉一頓罵,還罵他撿破爛給陳家丟臉了,以後沒有允許不許隨便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