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這麼一說,陳鎮國也是徹底慌了,他也害怕陳臨川狗急跳牆跟自己同歸於盡,於是妥協道:
“行行行,對不起,對不起總行了吧,我不該踹死那條小奶狗!”
“老子先把你踹死,然後在你墳頭說聲對不起可以嗎?”看樣子,陳臨川沒有打算善罷甘休。
“夠了,陳臨川你究竟想怎樣?”陳夢瑤怒斥一聲。
“很簡單,今天必須離婚,否則我就讓你們陳家雞犬不寧!”陳臨川頭一回在陳夢瑤的麵前如此硬氣,
陳夢瑤覺得陳臨川非常陌生,莫非是有雙重人格障礙?
陳扶瑤哭著說:“大姐,不要離婚,姐夫他很好,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對不起他啊。”
陳夢瑤雖然不喜歡這個男人,可再怎麼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也有三年了,就算是養了條狗,也該有感情了,況且這次是大家先誤會他,然後他又間接性的救了爸一回,她屬實不好現在就把陳臨川踢開。
總之一句話,她要踢開陳臨川,同時也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樣她才不是那個壞人。
樓道口,
一個細皮嫩肉,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
看著大廳裏的這一切,
他急得跺腳,陳扶瑤,你搞什麼鬼,怎麼哪都有你?
他就是陳夢瑤的白月光,大學時候的三好學長,
原名李浩然,回國之後,為了巴結陳家,認陳鎮國和姚豔做幹爹幹媽,改姓陳,
現在叫做陳浩然。
他悄悄進入了地下室的雜物間,在陳臨川的枕頭底下,放了一條項鏈。
然後他走出來,“爸,媽,都在呢,你們看見了我的項鏈嗎?”
“什麼項鏈?”
“就是之前媽送給我的見麵禮呀。”陳浩然走過來,繼續道:“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
“奇怪,到處都找遍了,難不成家裏進賊了?”
“不可能吧,別墅區大門口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怎麼會進賊?”
陳浩然看向陳臨川,開口道:“川哥,你有看到我的鉑金項鏈嗎?”
陳扶瑤連忙道:“你住在二樓,這麼久以來,姐夫一直住在地下室,怎麼知道你的項鏈放在哪裏?”
陳浩然連忙解釋:“哦不,我不是懷疑川哥偷項鏈的意思,我隻是單純的問一下。”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紛紛看向陳臨川。
陳夢瑤臉色嚴肅道:“陳臨川,你老實交代,有沒有看見浩然的項鏈?”
陳臨川知道是陳浩然故意來找茬,不過自己壓根就無所謂解釋,直接道:“被我偷了賣錢了,咋滴?不服啊?”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姚豔怒急:“老二,你看,看到沒,你就是你的好姐夫,偷東西都偷得那麼理所應當!”
陳扶瑤臉色難看:“這,姐夫,你快解釋一下啊,你為什麼要偷浩然的項鏈?如果缺錢,你可以跟我說啊,我零花錢大把……”
陳浩然扶了扶金絲眼鏡,嘴角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
心想,這下你總要被趕出陳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