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陳臨川在地下室痛打陳錦鯉的空隙,
陳扶瑤和陳思瑤在餐桌上大口朵頤。
“小丫頭片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麵前放肆。”
陳臨川罵罵咧咧地回到餐桌,拿出刀叉,準備吃早餐,隻見盤中空空如也:
“我的鮮蝦蝴蝶麵呢?還有我的肉鬆三明治去哪了?”
陳扶瑤和陳思瑤坐得筆直,兩人都轉頭看向一邊。
陳臨川肺都要氣炸了,我忙活了半天,結果你們給偷吃了?
“陳思瑤,我的蝴蝶麵呢?”陳臨川瞪著陳思瑤。
“你的蝴蝶麵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吃。”陳思瑤起身拎包,準備出門。
陳臨川道:“你嘴上還有蝴蝶麵的醬汁,沒擦幹淨。”
“有嗎?我明明擦幹淨了的!”陳思瑤從包裏摸出小鏡子,照了照根本沒有醬汁,頓時麵紅耳赤:“哎呀,糟了,要遲到了。”
陳思瑤腳底抹油,開溜。
陳錦鯉捂著屁股:“二姐,你居然偷吃了我最愛的肉鬆三明治,嗚嗚嗚……”
陳扶瑤擦了擦嘴角的肉鬆,“我要先去集團安排臨川的工作,你們慢慢吃。”
陳扶瑤也跑了。
“臭臨川,你居然敢打我。”
“不服?你可以告訴你爸媽,也可以告訴你大姐,把我趕出陳家。”
陳臨川可以借著這個打了陳錦鯉的機會,慫恿陳錦鯉去慫恿陳夢瑤離婚。
“臭臨川,你想逃離我們的魔爪,哼,我偏不讓你得逞。”
陳錦鯉不服氣道。
陳臨川腦瓜疼,“如果你每天還想吃到美味的早餐,就老實點,聽我的吩咐。”
陳錦鯉把頭撇到一邊:“你當我傻啊,你要是走了,以後誰給我做美味早餐?我告訴你,我精得跟猴一樣!”
陳臨川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次奧,次奧,次奧!”
陳臨川吃完早餐,又回房間補了個美容覺,十二點了才去集團上班。
這一次,陳扶瑤提前給保安打招呼了,不許阻攔陳臨川。
陳臨川暢通無阻,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著陳扶瑤的辦公室走去。
“浩然主管,你看,那家夥不是之前被開除的陳臨川嗎?”
陳浩然轉頭一看,果然是陳臨川,他怎麼來了?
莫非陳扶瑤真的讓他回集團上班了?
陳浩然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了強烈的不悅。
他走上前,擋住陳臨川的去路,“陳臨川,你怎麼來了?”
陳臨川道:“好狗不擋路,滾開。”
陳浩然冷笑一下,理了理西裝衣領,說道:“我是這個集團的人事部主管,集團不允許閑雜人等入內,況且你的麵試也絕對不可能在我這裏通過。”
陳臨川微微皺眉:“你的腦袋和腿,不疼了?”
“陳臨川,你放肆!”一想起,昨天被陳臨川用掃把打頭和打腿,他就氣得火冒三丈,
此番,更是大有一股子要報仇的架勢:
“陳臨川,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機了,不要試圖討好陳家女兒,
更不要妄想奪回夢瑤,她是屬於我的,
昨天我小試牛刀,指鹿為馬地誣陷你,
你瞧瞧大家得反應就知道,我誣陷了你又如何?
我還不是夢瑤心裏的白月光?還不是幹爹幹媽心裏的好孩子?
而你,即便是受害者,也有罪!”
陳浩然想來個不殺人,但卻誅心。
可是下一秒,陳臨川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
“你,你要幹什麼?”
“請你擦皮鞋!”
“什麼?擦皮……”
“砰!”
陳臨川一隻手就把他摁在地上,然後抬腳狂踩陳浩然的臉。
“南韓回國,了不起,了不起啊?白月光,白月光,我叫你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