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似是被磕痛了,蹙著眉頭睜開了很是無辜疑惑的黑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穀慕晴。
睜眼的一刹那,懷中女子羞澀臉紅的嬌俏麵孔,瞬間映入皇甫燁眼簾心底,他黑濯石般的眼睛閃過一抹驚豔。
原先他隻存了逗趣之心,覺得穀慕晴隻有羞惱的時候才會暫時脫掉渾身的防備和尖刺,真正的像個女子,很是有趣。
幾次之後,他似乎上了癮,並樂此不疲。
如今軟玉溫香在懷,熟悉的讓人悸動的體香縈繞著他身心,讓皇甫燁早忘了自己的初衷,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身下直衝向腦海,身上一緊,攪得他氣息都微微不穩了起來。
穀慕晴自是尷尬不已,雙手並用使勁推著皇甫燁,慌忙的就要起身,卻被他越發摟緊在了懷中,還帶著滿臉委屈的控訴道:“穀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你竟敢如此待我?今日你休想毀滅證據!”
毀滅證據?
穀慕晴看著皇甫燁緊摟著她不放,卻振振有詞的模樣,憋屈的窩在他寬闊散著好聞男子氣息的胸膛上,心裏狂汗。
她是個女子好不?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天知道一遇到皇甫燁她莫名其妙的就會被氣個半死,失去所有的理智。
穀慕晴越想越氣,更加用力掙紮著起身,卻根本掙不脫皇甫燁隱晦的用了幾分內力的力道。
隻能尷尬又臉紅的趴在皇甫燁身上斥到:“白子燁,想要你的清白還不放開我?”
皇甫燁聽了穀慕晴不假思索怒氣衝衝的話,心中莞爾,真是難得,都開始關心他的清白了?
我就是不放,看你怎麼著,皇甫燁心內無比歡暢的想著,麵上卻絲毫不顯,一臉的凝重哀怨,摟著懷中的證據愈發的緊了。
車廂外騰起的馬車此時已經落了下來,車廂顛簸著又向前傾斜了一下。
皇甫燁抱著穀慕晴順勢從軟座上滾了下去,車廂本就狹窄,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掉在厚厚的毛毯上,左右抵住軟座,動彈不得。
有心算無心,皇甫燁的嘴唇以完美的角度狀似無辜的貼在穀慕晴嬌嫩的唇瓣上。
穀慕晴仰麵躺在厚厚的毛毯上,被身上高大挺健的身軀壓得一個悶哼,櫻唇也不由得微微張了張,以致於能緩解一下憋悶。
卻感覺某人的舌頭順著她微張的小嘴攪進了她的嘴裏。
穀慕晴渾身一顫,全身都微燙了起來,控製不住的囈語了一聲。
囈語聲直直的撞進皇甫燁的心裏,他瞳孔的顏色漸深,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
舌頭如靈蛇般攪動得歡快,皇甫燁的眸子閃著淡淡的紅色幽光。
穀慕晴眼睛瞥到皇甫燁變了顏色的眸子,猛的回過神來,眼中極為的羞惱,含羞帶憤的狠狠咬住此時還在她口中亂攪的舌頭,血腥味漸漸彌漫口腔。
皇甫燁吃痛,迫不得已的把舌頭抽了出來,眼神變得清澈起來。
滿含留戀的在穀慕晴有些嫣紅的櫻唇上掃了一眼,極度委屈懊惱,又極為羞澀的扭捏道:“穀段毅,你又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