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場?”
皇甫燁看也沒看旁邊毫無形象揉著頭的花子蘇,在進入貴賓室就收斂的氣勢又微微蔓延了出來,夾雜著一絲暴戾。
他今天心情非常不美膩,不介意在此地虐一虐欠揍的花子蘇。
“子燁,在這麼多人麵前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花子蘇聽到打一場三字,眼神驚恐的顫抖了一下。他每次都被皇甫燁找借口虐的慘不忍睹,連他爹娘都認不出來,今日還想故技重施,以為他傻呢?
有能耐咱們比醫術?花子蘇在心裏嘀咕了一百遍,可是他看著快要爆發的皇甫燁硬是不敢開口,估計沒說完他就會被冷煞神當沙包一樣甩在空中飛來飛去。
想到這裏花子蘇極為識相的咳了咳,一雙桃花眼裏滿是小委屈。
在被虐麵前,形象神馬的都是浮雲!
“我沒日沒夜的為你奔波效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沒有疲勞也有話嘮,你可不能……恩恩恩恩。”
花子蘇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在接收到一束冰冷的目光後,立馬變成了亂哼哼,麵色也跟著正經了起來。
他陪伴著冷煞神一起長大,從書童到心腹,從心腹到管家,經曆無數生死。在他眼裏,皇甫燁不光是主子還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兄弟嘛自然是……
花子蘇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看了看皇甫燁陰沉得滴水的臉色,偷偷瞄了一眼穀慕晴,摸了摸頭頂上鼓起的大包,心頭暗爽。
讓你打我頭,該!
離此處不遠的十號貴賓室內
一名黑衣人在藥女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一進入貴賓室便低著頭噗通一聲跪下,恭敬的磕了一個響頭顫抖著聲音說道:“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皇甫奇一身錦袍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張嘴含住一雙柔若無骨小手遞過來的南疆葡萄。
大手撫摸著纖白細嫩的瑩瑩玉手,邪魅的勾魂眼輕笑著點了點麵前的嬌媚臉頰,抓起旁邊玉碟中的南疆葡萄極為溫柔的塞進女子口中。
紅衣女子滿臉紅雲,媚眼如絲的含住葡萄,口中咯咯嬌笑著,嬌豔媚資勾魂攝魄。
滿室旖==旎氣溫迅速升高,黑衣人和藥女盡量壓低著腦袋,呼吸也跟著有些不順。
“噗!”
隨著一聲極度違和的輕響,一股極為難聞的氣味迅速取代了滿室溫香,黑衣人身體跟著瑟縮了一下。
皇甫奇眼神一肅,臉上溫情瞬間蕩然無存,猛的推開懷中女子,拿起手絹擦了擦嘴唇,緩緩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盯著麵前快要縮成鴕鳥狀的黑衣人。
“主子,屬下該死!”
黑衣人的身子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燕三,你若今日不來,就真的該死了!”
皇甫奇眼神滿是狠厲,聲音清冷,辦事不利的廢物從來都活不過明天。
“屬下不敢。”
“不敢?”
皇甫奇從袖口拿出柳葉瓶在手中不斷的把玩著,語氣滿含誘惑的說道:“哦?如果今日你不服下解藥,明日日出噬心蠱發作,就會腸穿肚爛爆腹而死。照你這麼說,你不是來拿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