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
年輕人,你們以為陰陽老鬼那麼輕易就會把雪魄長生丹交換給你們嗎?不過是被搶奪者和仇家追的緊了,掩人耳目而已,你們怎麼能逃得過他靈火銀蛇的追蹤!
而我是陰陽老鬼的老對手,既然他在易藥會露了行蹤,找到他自然不在話下。”
“白眉老妖,少特麼廢話,易藥會那幫小崽子手段了得,我這邊快頂不住了。”
略微急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兩位前輩,你們看上去都很厲害,易藥會雖然高手如雲,也定逃不過兩位的聯手。”
穀慕晴頓了頓,掃了掃包圍圈中的幾人,眼中亮光瞬息無痕,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前輩看看我們幾個,暈倒的暈倒,斷臂的斷臂,剩下的也隻是個花架子,除了玩玩火,便隻能用用上不得台麵的毒藥,你們解決我們估計也不過一時半刻的事情,想奪寶必定探囊取物一般。
而我身上所帶藥粉已快用盡,在重重毒物的包圍下,藥粉效力很快會被稀釋,想必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不過……”
話鋒一轉,穀慕晴略微疑惑的抬起眼眸:“晚輩有些好奇,你們兩人這樣厲害,一會解決了我們,誰會得到雪魄長生丹呢?”
清淡略微傷感的聲音字字珠璣,直接戳到了陰陽老鬼和白眉老妖的心窩子,他們似乎都把穀慕晴剛才三言兩語就廢了燕三手臂一事忘得一幹二淨。
其實說白了,就是實力為尊,二人已經把幾人看成了誌在必得的獵物,壓根沒放在眼裏。
“當然是我!”
兩聲陰冷自負的聲音同時響起,空氣中泛起一股濃濃的敵對味道。
穀慕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都說江湖中擅長使毒有點名氣的老妖怪,都是性格古怪極為自負,果然不錯。
“白眉老妖,還不快點過來?晾那小子再狡猾多端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你再不過來,等這幾個易藥會的小崽子滅了我,你也得不到好處。”
陰陽老鬼的聲音有些急切,似乎出了什麼狀況。
“陰陽老鬼,你頂住,我就來。”
話音未落,不知道從哪裏投來一道陰毒的目光,想必就是正準備出手的白眉老妖,果真是心思狠辣陰險無情。
穀慕晴渾身一凜,卻極力的穩住身形佯裝淡定,這個時候既不能強勢也不能示弱,不然哪個老妖怪改變主意,直接對付他們奪寶就糟了。
不過瞬息之間,手心突然傳來一抹溫度,一股暖流順著手腕脈絡傳遞到心口,再傳遞到四肢百骸,暖融融的。
穀慕晴眼神古怪的望了一眼站在她身旁淡定自若的皇甫燁,心中突然有種突如其來的安定感。
陰毒目光消失,穀慕晴暗暗鬆了口氣,卻沒有甩掉皇甫燁的手,眼睛盯著前方,低聲開口問道:“白子燁(皇甫燁),一會兩個老家夥回來,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皇甫燁寵溺的看了穀慕晴一眼,彎了彎唇,輕笑著說道:“誰說我是花架子的?你這個能人不是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嗎?先滅了易藥會那些高手,然後讓兩個老鬼自相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穀慕晴白了一眼皇甫燁,有些氣惱的甩掉手上那一抹溫度,不過保險起見,猶豫了一瞬,還是張口問道:“如果兩個老家夥一人勝出或者打得兩敗俱傷,更或者準備聯手滅了我們,到那時候呢?”
皇甫燁滿眼光華的看著麵前聰慧如狐的女子,強忍著捏捏那可愛臉頰的衝動,笑意滿滿的說道:“如果兩個老鬼不中用,易藥會的人打過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