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韻閣穀慕晴曾來過一回,裏麵大致布局她都記得。

輕車熟路的在小院裏穿梭,她在種滿草藥的琉璃養花罩前駐足了片刻,便來到了小廚房,這裏自比不上大廚房,無人看守,穀慕晴小心的打開房門進去查看。

讓她失望的是這裏什麼也沒有發現,看來隻能再去主院的小廚房看看了。

穀慕晴剛要動身,突然聽到外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死鬼,你小點聲,叫別人發現了咱兩都不用活了。嘻嘻嘻嘻,看你急的那猴樣。”

一個年輕女子的浪笑聲傳進了小廚房內。

“水姨娘那病秧子就是個擺設,你怕什麼,來讓小爺好好享受享受。”

“討厭!”

調笑聲不絕於耳。

“見鬼,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

穀慕晴暗罵了一聲,通紅著一張臉鑽進一個小櫃子內,快速的關上門。

此時門已經打開,兩具身體急喘著緊貼在一起。

“等會,什麼聲音?”

女子捂住男人的嘴,狐疑的掃視著廚房內。

男人撥開女子的手,一通亂親,嘴上動情的含含糊糊說道:“肯定是驚動了裏麵的老鼠,我們來過這麼多次了,誰會在這個時辰鬼鬼祟祟的跑到這裏來啊。”

男人的笑聲越發得意,“就算有人過來,男的處理掉,女的通吃,你怕什麼。”

“尼瑪,還通吃,小姐我要不是怕打草驚蛇壞了名聲,會憋屈的待在這裏嗎?早把你們給試上一百種毒藥了。”穀慕晴摸了摸紅透的臉頰,憤憤的在心裏怒吼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穀慕晴聽著悶騷入骨的情話,快忍受不了的時候,兩人終於把事辦完了。

男人滿足的哼了聲,悉悉索索的穿完衣服出去了。

兩人的腳步聲漸遠,穀慕晴推開小櫃子,神情鬱鬱的走出了廚房。

“你還真忍得住。”

戲謔的聲音響起後,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院內樹後走了出來,那柳腰芊芊弱不勝衣的女子可不正是柳姨娘!

“姨娘不也是。”穀慕晴刻意的忽略了水字,眼睛中韻滿了微光。

互看著對方的兩人不禁失笑。

“姨娘比上次見麵要精神不少。”上次自然是指她夜探水韻閣時那很是蒼老的樣子。

“最近姨娘的心情不錯,出門怎麼也要拾掇的體麵些。”彎月灑下微弱的光線打在水姨娘淺笑吟吟的臉上,折射出一種溫暖。

“姨娘的身體不好,不如讓我給你診個脈吧,怎麼著也是神醫的徒弟。”

“不用了,我這是老毛病了,看了也是傷心。”

水姨娘含笑搖了搖頭,一臉的無所謂。

“那姨娘讓我抱一下可以嗎?白姨娘從來都未曾抱過我。”

穀慕晴可憐兮兮的看著水姨娘,眼中滿是祈盼。

“來,我的兒。”

水姨娘落了淚,張開雙臂,把穀慕晴摟入懷中,雙臂緊緊地貼住穀慕晴的後背,剛還動情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嗜血。

這種姿勢,穀慕晴是無論如何也把不到腕脈的。

穀慕晴的臉頰撒嬌般蹭著水姨娘的頸部。

世間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腕脈以外,頸脈診起來更加的準確。

確實是雙生醉!

穀慕晴激動地笑了,可是瞬間她便陰沉了一張臉。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