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

柔菊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的女子,下意識的向穀慕晴靠了靠。

世間最可怕的不是猛獸,而是人心!

穀慕晴含笑的看著秋萍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讓我說什麼!”秋萍冷笑著說道。

“我對你和白媽媽的過往很感興趣。”穀慕晴玩味的笑道。

秋萍眼內攸的一緊,警惕的望著穀慕晴咬牙道:“我什麼也不會說。”

“是嗎?”

穀慕晴眼內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拿出一顆黑色藥丸扔進了秋萍嘴裏。

“你給我吃了什麼?”秋萍仇視的看著穀慕晴,蹲下身子使勁摳著喉嚨,可是藥丸入喉即化,她還哪能摳的出來。

穀慕晴玄玉手翻飛,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秋萍捆了個結實。

“柔菊,快捂住她的嘴。”

柔菊剛弄好,就看見秋萍滾到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眼睛迅速布滿了紅血絲,嗚嗚的慘叫著。

“這種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我再給你個機會,既然你幫白媽媽害我,必定達成了某種協議,有協議就是有所求,如今我們的協議是你難以忍受的痛,應該夠有誠意的吧。”

穀慕晴淡定的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拿起醫書看了起來。

“小姐,秋萍好像有話要說。”柔菊抬頭望著穀慕晴,有點不忍的說道。

穀慕晴慢悠悠的踱到秋萍跟前,喂了她一顆白色藥丸。

很快,秋萍便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渾身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考慮好了嗎?”穀慕晴捏著黑色藥丸笑看著秋菊。

秋萍恐懼的瑟縮了一下,咬了咬唇,沙啞著嗓子自嘲的開口道:“白媽媽輸在輕敵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現在說了也不算愧對她。”

說著秋萍強撐著要做起來,柔菊伸手扶了一把。

秋萍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在奴隸市場上白媽媽把我買了下來,教我察言觀色,然後通過采買的婆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府裏,來到你的身邊。”

“你的任務是什麼?”穀慕晴問道。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直到前幾天,白媽媽找到我,說時機到了要我陷害你,後麵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你還知道什麼?”

“其它的……額白媽媽性子很古怪,平時在府裏對誰都一副熱心腸,但是在外麵宅子的那段時間,白媽媽一回來就把自己關起來哭,要不就打我,拿針戳我。”

想到這裏,秋萍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問到那所宅子的地址後,穀慕晴低聲喊道:“暗七。”

“屬下在。”

穀慕晴話音未落,暗七便閃身出現。

“你把秋萍帶到靜思別院關押起來,我有用。”

“是,小姐,您有事叫暗六。”暗七向身後一個角落裏看了一眼,抓起秋萍,幾個閃身間消失不見了。

“柔菊,你明天打探一下白媽媽是否當值。”

“是,小姐。”

柔菊還沒有緩過神來,一副神遊太虛的樣子。

“柔菊,有的時候我不心狠,那麼死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