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誣陷嫡出小姐?馮管家,還不快打死她!”穀慕蝶心慌的急促說道,話一出口她就有點後悔,忙用絹帕敷了敷臉上的淚痕。
馮管家眨了眨精明的三角眼,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穀海霖,見到穀海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立刻來了精神的指著兩個小廝,就要拖走已站立不穩的丫鬟軟玉。
“等等。”
皇甫燁撫摸著腰間的那塊墨玉,對著穀海霖不解道:“相爺,看那丫鬟說辭明顯是有冤屈,就這麼讓小廝打死了事是不是太草菅人命了?看來我明日得上一道折子,好好的和相爺辯論辯論。”
穀海霖的臉都快憋成了豬肝色,強忍著沒有吭聲。他就不明白了,那麼冷情冷性的一個冰山王爺,怎麼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來說。”皇甫燁往軟玉那裏一指,氣勢瞬間就壓了過去,抓住軟玉的兩個小廝乖乖的鬆了手。
軟玉癱坐在地上,左手死死拽著右手,麵色慘白兩眼無神的絮絮說道:“我明裏是三小姐身邊的一個灑掃丫鬟,暗裏是二小姐派在三小姐身邊監視的,以往我隻是把三小姐平時做了什麼和二小姐說一聲就能交差了,可今日不一樣。”
“你敢胡言亂語。”穀慕蝶叫喊著從頭上拔下一根比普通簪子要長,閃閃發著綠色寒光的寶簪向軟玉紮去。
暗十一上前輕輕一推,穀慕蝶連連後退幾步。
“你個奴才憑什麼攔我?”穀慕蝶失控的叫道。
“就憑他是我的屬下。”
奴才是賤藉,在權貴眼裏那是隨時能碾死的螞蟻,而屬下就不同了,就像皇上和大臣一樣,屬下就是七皇子的幫手。
“原來你是美名在外,蛇蠍在內,真是白瞎了你那苦苦裝出來的名聲。”皇甫燁這話不可謂不毒,相信很快,穀慕蝶在外就會徹底的聲名狼藉。
不過武成俊配穀慕蝶,一個渣男一個渣女,一個風流成性,一個狠毒無雙,倒真是絕配。
“七皇子不可妄言,一言兩語就毀了一個女孩子的名聲,臣婦就是拚了誥封的性命也要追究到底!”華青芙怒道。
“哦?”
皇甫燁感興趣的對著華青芙說道:“夫人不愧是位慈母,可你也不看看穀慕蝶手中拿的那個簪子,上麵塗著劇毒,沾之即死。既然夫人心疼女兒,可否換過來想想,奴才的父母會不會一樣心疼女兒?”
“蝶兒不會這麼做的。”華青芙不肯相信的連連搖頭,眼睛還是不自覺的看向穀慕蝶的方向,看到穀慕蝶躲閃的表情,華青芙眼色暗了下來,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華夫人,你可否疑惑穀慕蝶身邊的丫鬟不斷的失蹤?你可否看過穀慕蝶現有丫鬟身上那些險些要命的傷痕?你可否想想,你一個大家出身的主母怎會有這樣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兒,可千萬不要受了惡人的蠱惑而傷害了自己真正想要保護的人。”
“你胡說!”
白姨娘和如媽媽同時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