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薛國棟轉身拿起牆上掛著的佩劍,劍光一閃,兵丁抱著沒了半條手臂的胳膊在地上不斷打滾。
“你回去告訴主事的,這件事辦不好,給我提頭來見!”
“是是是。”兵丁看也沒敢看胡一刀一眼,在接到薛國棟命令好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胡一刀眼神複雜的看著癲狂中的薛國棟,嘴巴張了張,又暗暗的歎了口氣。
殺死守備私自調遣軍隊就是太子也保不了他的性命。
薛國棟瘋狂起來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又怎麼會在乎別人的?
“哎呦,薛大哥,我一緊張肚子就有點疼,我先去和茅房啊。”
薛國棟笑著看了他一眼,默許了。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不相信胡一刀還敢做出什麼來,更何況,他還是他的同謀!
——
悅來客棧,為首的官兵看著幾人擺出架勢拒捕,狠了狠心下令道:“給我……”
“大人大人!”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口,剛去府衙報信的兵丁捂著胳膊滿身是血的跑了進來。
“你這是怎麼了?剛還好好的?”為首的官兵愕然的問道。
兵丁流著淚,哆哆嗦嗦懼怕的趴在官兵耳邊小聲彙報道:“宣然府府丞讓我們趕緊把這些人關進大牢裏。”
“薛府丞給你砍的?”官兵驚愕的一下,連忙繼續問道:“那我們府丞呢,他怎麼說?”
在這待了一會,深音裏麵門道的他隱隱地感覺到,這幾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強行抓捕,直到府衙來人讓他趕緊抓人,他才擺出了弓弩手。
“府丞並未說話。”兵丁現在想起府衙大堂裏發生的一幕,還覺得後怕不已。
“弓弩手,趕緊給我……”
“神醫神醫,你來了?”二樓拐角處蹬蹬蹬蹬的上來了一個人,人未見聲音就傳了出來。
“這又是誰?”官兵的命令再次被打斷,不由得惱怒的向後看去。
“讓讓讓讓,麻煩讓讓!”大腹便便,黑的跟煤灰一樣,穿著很是精貴講究的胖子大著嗓門,用了幾次力之後終於擠了進來。
“白員外,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一臉惱怒的官兵在看到白員外後立刻換了一張笑臉。
“嗯,當然是神醫的仙風了。”白員外眼尖的看到任木生,臉上堆著笑向任木生走了過去。
“神醫,今天是吹了什麼風,把您給吹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了?走,到我家去,我給您接風洗塵,順產您給我看看,兩年前您給我看過後,預言我在今年腰上的傷會複發,如今日子快到了,您可得趕緊給我看看,是否已經能查出原因了?”順著白員外就要帶領著任木生幾人向外走。
“白員外,這可使不得,這幾人殺了治死了書生的娘子,如今還拒捕,可是要被關進大牢的。”
“我放~你~媽~個~屁!”白員外臉色一變,雖然那黑黑的臉色什麼也看不出來,但是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卻讓人看得分明。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神醫任木生,每個國家的皇帝都要給他幾分薄麵,你還敢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