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進去了,兩個人同時出聲,李洱是被衝撞的,白璽則是被熱燙的甬道包裹的舒爽喟歎。
李洱剛剛被戳中敏感處,久違的快感在那一瞬間襲遍了全身。他不得不將一雙手臂分開兩側按在白璽的肩頭,微拱著腰往後退,想要將填入身體裏的硬物退出去少許緩一緩被撐爆的感覺。“你實在是……”李洱嘶聲開口抱怨,剛剛感覺要撐壞了,現在退出來一半,才好受些。
白璽眯著眼睛不說話,看著眼前這令他愛不釋手的寶貝兒往後退,等退出了一半,他伸出手臂將李洱按回來,同時腰部發力,往上頂了幾下。
“我……”李洱破碎地哼了一聲,被白璽堵住唇。白璽沉溺地笑著,衝撞得李洱一下一下眼神發愣,原本溢在嗓子裏的話也被換做彼此的口水溢在口角。李洱到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主場,純純的半闔著迷亂的眼睛享受。
隻是連日來的鍛煉並不做假,小混蛋的體力好著呢,就是懶,還因為白璽把他收拾得太舒服,所以人也懈怠下來,回回好像都隻剩下享受,不知不覺地就把主動權徹底地交給了白璽。
白璽倒不介意控場,隻是這時候隱約間想起那次自己中毒時,李洱主動在上麵那一次,簡直是妖性衝天
戰神領主。那時他間或清明時,看著李洱的迷亂的模樣,簡直癲狂。白璽心中歎一聲,那一次的感覺真美妙。
於是,他挺腰的動作慢了下來,緩緩地抽出,再慢慢地進入,好像是慢動作回放的老電影,給人一種急不可耐的感覺。“小混蛋,別隻顧著閉著眼享受。”白璽抬手拍了拍李洱的臉,提醒道。
李洱被磨得很難受,但這種遲緩的摩擦卻也舒適,此時被白璽勒令清醒過來,沒好氣地衝著白璽翻白眼。
翻完了,又沒好氣地自己來,嘴裏喋喋地抱怨著,“小爺明兒還要訓練呢,你越來越不行了。下次記得換我上你。”
此話一出,白璽的血性和**被徹底激發,立刻從李洱那裏拿回主動權,激烈地表達著抗議。
李洱再度半闔著眼享受,唇角微微揚起,時不時地從唇角泄出幾聲嚶嚀。間或,他會用眼角嫵媚地掃上白璽一眼,小樣,還想哄著小爺賣力。不等到壓倒你的那一天,小爺是不會多花一點力氣的。
可當李洱被翻過身再來一次的時候,他不得不嚴肅地認識到一個事實,不管他賣力不賣力,結果都是渾身無力。他趴在石頭上,斷斷續續地控訴,“明……明兒還要訓練,別再來了啊……”
白璽從後麵再次進入,笑得邪佞而寵溺,“不要緊,反正是老公賣力,你隻需要著享受就好了。”
李洱被頂得身子搖擺不定,弱弱地扭過頭,一雙霧蒙蒙地大眼渴求的看著白璽,“大白……”
“大白是貓!”白璽不理會李洱,繼續……
李洱眨眨眼,“小白……”
白璽聲音急促地回道,“別喊這個,喊老公!”雖然他也愛李洱喊出的軟軟甜甜的稱謂,但都不及老公來得動聽。
李洱到底沒能喊出口,在最後關頭,聲音裏都似帶了哭腔,“白璽……白璽……”喊了兩聲,雙眼迷蒙地沉在白璽胸前,累得指頭都不肯再動一下。
這個晚上,李洱的遊泳計劃算是泡湯了。白璽趁著給李洱穿衣服的時候又溫存了片刻,而後撿起散落一地的東西裝好。李洱靠坐在石頭上,看著白璽毀屍滅跡,無力地嘲諷他,“這要擱前些年,你這種行為叫做擾亂軍心。”
白璽終於將一切收拾妥當,笑著回李洱,“看來你在軍中的地位不一般,我擾亂你一個人,就是擾亂軍心了?”
李洱撇撇嘴,“我的心才沒亂。”
“我摸摸!”白璽探過去手按在李洱的心口,感受著有力的心髒跳動聲,一分鍾後,嘖嘖出聲讚賞,“現在的跳動次數比你睡覺時多跳了三次。”
白璽越貼越近,唇幾乎貼上李洱的唇。
李洱瞪圓了眼,不眨一下。白璽倒沒親上去,隻是伸出手揉了下被他給親的紅腫的唇,笑容裏似抹了蜜,“接吻的時候比平時多跳六次。”
李洱仍然瞪著眼,明顯不信,“那你說做的時候我心跳多少下?”
白璽噗嗤一下樂了。
“小混蛋,那種時候我哪有功夫想這些。”白璽將放在李洱心口的手收回,振振有詞的回道。
李洱暗自咬牙,下回一定也要算算白璽的心跳次數。憑什麼小爺連心跳都被他掐的這麼準。
白璽默默地坐在李洱旁邊,把靠在石頭上的李洱拉過來靠在自己身上。
心跳聲,白璽的唇角溢出笑,每次親吻李洱時,他好像就隻能聽到心跳聲,透過胸腔傳出來,強而有力地跳動著,他的,李洱的,砰、砰、砰,一下接著一下。他一直珍藏著每一次多出來的心跳聲,而後在心中驚喜,“噢……我的小混蛋在這一分鍾,心髒有六次是隻為我跳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