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有人甜笑著,替他接了一個字。
“嗬嗬,這臭小子還會念詩呢!”又有人道:“不過四四呀,怎能說自個兒親弟癡呆呢?”
“的確不該!不過呀,我覺得‘該笑當笑,該癡則癡’!像他這樣獨自相思,獨自氣悶,弄得親痛仇快,自個兒也不得解脫,不是癡呆行為又是什麼?”
“你們來做什麼?”他轉過臉,冷道。
“臭小子,你找死啊!聽聽這是和姐姐說話的態度嗎?”
“就是說嘛!虧我們還陪著冰雪來向他賠禮道歉!”
冰雪?!
他的眸子不由微微閃爍了一下,下意識的向她們身後找去。
“出來吧!”
見狀,……勾起一抹邪笑。她向著空中拍了三下手,隨著清脆的掌聲,穿著一襲粉色宮裝的冰雪,款款走了出來。手中,端著一碗什麼……
他們深深的凝著對方,好似眼中隻剩下彼此的存在。
“哼!”有人故意幹咳一聲,不識趣的充當了棒打鴛鴦中那根棒的角色。
他趕緊收回視線,略帶尷尬,又故作冷漠的:“你來做什麼?”
誰知冰雪竟也不惱,反而巧笑倩兮道:“向你道歉呀!”
“道歉?”他壞壞挑眉:“在下恐怕沒有這種福氣!”
“你也不用這麼說,先看看冰雪道歉的方法再說!”有人涼涼道。
“說吧!”他故作無謂。
“哦,好!”在姐姐們的暗示下,冰雪打開手中端著的碗蓋:“看,這是一盅史上最恐怖的蛇肉羹,我呀,現在就吃了它,向你道歉!”
蛇!蛇肉羹!
他全身的寒毛頓時豎了起來!
“我吃給你看哦!”她一步一步走近他。
“不,不用了!”他連連擺手,臉色蒼白:“你,你不要過來!”
“為什麼?我在向你表達歉意啊!”她故作不解,走近他。“的確是我的錯。昨個兒,大姐拿出你最珍貴的箱子給我看,我……我……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她的感動是真切的。
那個箱子裏的東西,全都與她有關。
有她扔他的石子,有她惡作劇剪壞他的衣服,還有……六歲的她送他的白狐圍脖……從那保存得像新的一樣的白狐圍脖上,輕易就可以讀出保存者的珍惜!
她,她怎麼可以懷疑他對她的心意?!
怎麼可以?!
“好!好!你不要靠過來!”他驚惶的盯著她手裏的碗,“你,你又不怕蛇,這,這算哪門子的賠禮道歉?!”
“哎呀,冰雪。蛇肉可是很補的!你最近情緒不穩,對肚中的胎兒有影響,可得多吃蛇肉哦!”五五拿出她的專業知識,涼涼道。
“什麼?!你,你有孕了!”
他先是化身成為木偶。許久後,終於反應過來,一臉驚喜的奔向她,握住她的柔荑,再也顧不得她手中恐怖的蛇肉羹。
“你,你不生氣了?”她怯怯道。
“不氣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竟然在這時候和你賭氣!”